白林賢垂下眼,“褚大哥啊,這喚毒谷暫時還不是我們幾人就能得罪得起的,只不過……苦了趙大哥……”
“遊凜席。”肖灑灑見一群人士氣低沉,緩緩走遠後,非常不滿地抬頭看向遊凜席,“你為什麼要殺人?”
“我說了,我殺人不需要理由。”遊凜席板著臉,轉身向前走去。
“不要試圖質問我,肖灑灑,我殺你一樣不需要理由。”
肖灑灑後退一小步,不安地嚥了咽口水。
“灑灑。”孽娃悄悄抓住肖灑灑的袖子晃了晃,“谷主他沒殺人。”
“你,你怎麼知道的?”肖灑灑低下頭小聲問。
“少跟他廢話。”遊凜席冰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孽娃擔憂地看了看他的背影,拉著肖灑灑小跑跟上。
“被五鞭蠍毒死的人,在死後的六個時辰裡會化為一灘濃水,身上的衣物也會被腐蝕得乾乾淨淨。既然他們發現趙荃死了,就證明趙荃的屍體尚未融化,也就是說他死亡的時間還沒超過六個時辰。往前推六個時辰的話,谷主一直跟誰在一起?”
“額……似乎是我?”肖灑灑尷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所以說是有人陷害遊凜席?”
“肯定是。”孽娃堅定地點了點頭,“灑灑你快去給谷主道歉吧,不然又該被……了。”
“孽娃。”肖灑灑嘴角抽搐,“您停頓的那會兒能不要臉紅嗎?”
“嘿遊凜席~”肖灑灑走上前與遊凜席並肩而行,諂媚地揮舞著小爪子,“你今天好帥呀~”
遊凜席直視前方,面無表情。
“我這不是不知道嗎。”肖灑灑略顯尷尬,“更何況你是反派,殺個人什麼的……”
“肖灑灑。”遊凜席突然側過頭,漆黑的眼睛裡陰雲密佈,“今天你跟微生洵互動了3次,看他的時間加起來超過十分鐘,好自為之。”
遊凜席悠閒地走遠,肖灑灑僵直地站在原地,燥熱的風颳得他心口拔涼拔涼的。
“遊,遊凜席!!”肖灑灑雙腿大開,密密麻麻的汗珠從全身不同的地方滑落,脊骨被一下一下頂到床板上,撞地生疼。
在此之前,他已經被擺成各種姿勢□□了很久很久。
“放,放過我吧……”肖灑灑虛弱地求饒,雙腿因為持久的用力而有些抽筋,“求你……”
遊凜席傾下身,密密的眼睫毛緊緊挨在肖灑灑掛著水珠的睫毛上,雙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做著壞事,“還敢不敢看微生洵?”
“唔……”肖灑灑閉著眼睛,隱忍又痛苦地叫出聲,“不……”
“還敢不敢不聽話?”
肖灑灑吃力地,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不行啊……”遊凜席盯著肖灑灑惡意地笑著,“你總是說說而已。”
“不……啊!!不……不會……不唔……”肖灑灑在遊凜席背上狠狠一抓,留下幾條紅印子。
“為了讓你記住這次教訓,順便做一個合格的反派……”遊凜席在肖灑灑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決定在你昏過去之前,絕不停下來。”
“呵……”肖灑灑絕望地吸了口氣,身子裡瘋狂的*讓他漸漸失去了知覺,他很開心自己馬上就會進入黑暗。
半個時辰之後。
“艹……我怎麼還沒昏啊……”肖灑灑仰著頭,頸間優美的線條若隱若現,五官不知是什麼原因扭曲地皺到一起,“遊凜席你打我一拳吧……求你了……”
遊凜席惡劣地動作著,聲音夾雜著沉重的粗喘,“我,怎麼捨得,打你。”
“嗚……”肖灑灑努力地迎合著遊凜席粗暴的動作,肌肉因為激動一個勁兒地顫抖,“後……後面……會……會壞……”
“不會的喲。”遊凜席傾下身使壞地咬了咬肖灑灑的耳朵,“我有藥。”
“是藥……三分……啊啊啊!!!輕……輕……輕哼!唔……”
房間裡不絕於耳的喘息媚叫,讓端著盆子在外的孽娃一陣尷尬。
“這種情況,你是不是應該去吩咐下人燒一桶水?你確定這個盆子洗得乾淨?”同樣尷尬地杵在門外的夢嬌蝶如是說。
“可,可是……”孽娃臉上嬌羞一片,猛地將盆子往臉上一扣。“噗——”飛流而下的水澆了一身,“我,我還想聽。”
“……那我去。”
嫋嫋升起的朦朧白煙在屋子裡瀰漫,遊凜席輕手輕腳地將肖灑灑放進水裡。
“裝昏的時候眼睫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