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還沒說完,前面的人卻突然一個回身,兩手將莫刑風擁在懷裡便纏上了他的齒唇。
莫刑風擰眉,眸低顏色猝然冷下,可他才剛一動,項楚風便整個將他死死扣住,一點空隙也不給他。
“唔……唔唔……”
齒唇的交纏間,隱隱還可聽聽見那淫靡的水聲從兩人的嘴角溢位,莫刑風被他纏得緊了,整個身子都被他緊緊壓倒樹幹之上,兩人間幾乎都是密不透風,直到好半響後,項楚風這才低喘著將他放開,將臉埋在他的頸子裡面低喃著:“我想你……風兒我想你……”
莫刑風有些發軟,靠在他的身上氣息微微張口喘息著,聽得項楚風在自己頸子裡的那一聲低喃,他擰了眉,冷笑出聲:“想?怎麼?你不是已有佳人在懷,怎還會想我?莫不成是被他趕了出來,寒夜寂寞所以這才想起我來了?”
這話讓項楚風楞了一愣:“你……”果然知道?還是說……
一把將項楚風推開,莫刑風的眸裡顯了幾分厭惡:“我雖說不上有幾多清高,但我討厭不乾淨的東西!”不管這話項楚風聽了是何反應,莫刑風都還是哪一幅模樣,半點情面不留的就轉身欲走。
項楚風擰眉,一把抓過他肩膀將他又扯了回去,問道:“那天晚上你看見了是不是?”
“也幸好是‘我’看見了”眸光冷冽的回視著他,莫刑風的眉宇緊擰幾許:“看見了如何看不見又如何?莫不成我還要與你彙報感受嗎?笑話!”
“刑風!”今晚上,莫刑風的話很刺耳。
“如何?生氣了?”見他不悅,莫刑風似乎也隱有不悅:“你生氣了也情別拿我出氣,我莫刑風不是你的撒氣桶,沒有必要去安撫你的怫怒!”冷然丟下這話,莫刑風直接用力一把將他推開,朝前行了幾步又才停下,道:“你雖為一國之君,但這般不請自來實為小人之舉,丞相府可不是聖上的後宮別院,還請聖上自重!”
看他舉步離開,項楚風站在原地,心裡當真是慍怒得緊,可又發作不出來。一個人怔怔在樹蔭下站了許久。
他可以用很多辦法將別人折服,但對這莫刑風卻是全無辦法,看來猜想不錯,上次的那件事……他是真的看見了,若不然又怎會過門不入……
厲恆矽站在一旁,抬頭望了望天,半響之後這才錯步上前,朝項楚風抱了抱拳:“參見皇上,不知道皇上可否需要臣送你回宮?”
項楚風一件他的影子,頓時臉色更顯難看:“厲恆矽,朕得人,你最好別碰”
厲恆矽眸色一閃,眼瞼半垂:“聖上多慮了,風兒乃是臣之侄兒兼義弟,他與臣自然是要比常人來的親近一些”臣與風兒之關係純良,天地可鑑……
項楚風冷笑:“你若當真記得自己與他到底是何關係便罷”若記得,就算死莫刑風的義舅爺也照抽不誤。
今年的除夕與往年有些不太相同,別人家都是家家團圓,可這項府裡卻獨獨缺少了個人,院子裡,淳兒正陪著阡朧玩耍,抬頭一看那些掛滿牆垣上的大紅燈籠,再一想到被獨自留在宮裡的人,淳兒就擰起了眉。
齊嶽錯步而來,看著她那擰了眉的模樣,上前將阡朧抱起來拍了兩下,問道:“剛才不都還興高采烈的?這會子怎又皺起了眉頭?”
“我只是覺得,這大年夜的,大哥一個人呆在宮裡,怪冷清的,也不知道爹爹願不願意讓他回來”
抱著阡朧,齊嶽與他並肩回了屋裡:“宮裡不是還有你皇嫂陪著他嗎,想來應該沒什麼事的,你如果當真惦記,那一會進去看看他便是了”
淳兒長嘆,沒有說話,兩人進了屋子,齊嶽才剛一將阡朧放下,阡朧就撒開腳丫子的朝前跑去,一個熊撲撲進熱炕上鶴雲霄的懷裡撒嬌著要東西吃。鶴雲霄將小蘇女揉進懷裡,拿了糖糕塞給她的手裡,便扭頭看向齊嶽,笑道:“過了除夕,四月天的時候就該是淳兒及笄之時了,我看你兩的親事,便定於那日如何?”
淳兒一聽這話當下就紅了面頰,齊嶽卻是整個人瞬間一亮,立馬應道:“好啊!那天是個好日子!”而且關鍵的是,現在距離四月也就一個多月的樣子了,不遠了:“等明兒回去我就開始準備準備,讓人把喜服做好了,該有的理一定都少不得”
鶴雲霄笑笑,扭頭朝淳兒看去:“淳兒,你覺得呢?”
淳兒眼神閃爍,羞赧的低笑道:“我聽爹爹跟父親的”這其實也是想嫁了。
齊嶽乃是項家已經肯定的女婿,除夕夜肯定得在岳丈家過,丞相府裡的人雖不如項府那邊熱鬧,但好在也是一家子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