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花圃中盛開的茶花是這般的純潔淨白,可偏偏,那橫生出來的薔薇,在這茶花之中卻是這般鮮豔的格外突兀,深紅的顏色,眨眼一眼,只覺得這薔薇……像是用血滋養出來的一般……
木樁上,莫廉天周身幾乎都佈滿了一片一片小小的傷口,紅色的鮮血從那傷口處流淌下來,浸溼了繃在他身上的漁網,莫刑風兒站在他的身邊,手裡的匕首上全是鮮紅的血漬,聽著莫廉天一聲聲的慘叫哀嚎,他眸光格外閃亮卻盡是戾氣,神色格外認真的,將這匕首刺進那被血跡染過機理上,刀尖一轉,一小快鮮血淋漓的肉片,就又脫離了莫廉天的身體,落在地上……
莫廉天的妻妾們忍不住抬頭悄悄望了一眼,乍然見得木樁上的人,變得一身鮮血,身上一個個的窟窿都有好幾十個,幾乎都快找不出什麼完整的地兒,滿地的血漬,血液沿著地板上的裂縫,猶如江河一樣流淌而出,地上一小塊一小塊全是莫廉天被莫刑風兒切割下來的肉,如今景象只讓人覺得這好像就是地府的刑法,只讓人不敢喘息,頓時就嚇得幾位小妾倒吸一口涼氣,兩眼一翻,全都昏了。
厲恆矽站在一旁,依舊一臉鎮定的看著莫刑風親手將他老爹切成片片,一言不語,四周計程車兵都已經一身冷汗,聽著莫廉天那一聲聲的淒厲慘叫,有的人連身子都不知道是什麼的開始發抖了。
整個空氣裡面,瀰漫著的,都是那濃濃血腥氣味……
這整個院子裡,除了厲恆矽神色鎮定之外,就只有莫刑風兒一個人似乎還樂在其中,他雖然親手執刀,可這身上卻乾淨得很,只除了那肉塊掉落時,砸在血泊中偶然漸起的血漬,點點沾染上了他的衣角,他身上不見有半點汙漬。
這場刮刑,持續了大約一個時辰,最後只因為莫廉天承受不住這種折磨,被活活疼死而告終。
莫刑風兒聽不見他的叫聲,抬頭看了莫廉天的臉一眼,瞧著他雙眼大睜,瞳孔縮小,慘白的臉色表情猙獰,莫刑風兒面有不悅的擰了擰眉,丟掉手中的匕首之後,拔出一旁士兵腰間的長倒,只聽得那唰得一下,莫廉天的頭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滾到莫天翎的身邊,莫天翎只看了一眼,當即就嚇得跳了起來,想要逃開,卻被身後計程車兵緊緊壓住。莫天翎尖叫著,最後發了狠的一腳朝著自己老爹的頭顱踹去,那個頭顱當下就咻得一下,被莫天翎踹到他老孃的那邊,眾人一看,頓時三魂嚇跑了六魄,哭喊著想要躲開,膽子小的乾脆直接嚇得昏厥過去,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面,尖叫聲響不斷,男女聲皆有。
莫刑風兒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莫廉天的人頭被他們當球一樣踢來踢去,便錯步上前,抓了那人頭散亂的頭髮,就將這人頭朝著厲恆矽甩了過去,厲恆矽微微一愣,從容的伸手接下,擰了眉看著被自己提在手裡的頭顱,瞧著他的面上被自己兒子印了一個大腳印,厲恆矽輕嘆一聲,轉手交給身後計程車兵,吩咐道:“把它收好了”士兵大氣也不敢喘,哆哆嗦嗦的接了過去,就用麻袋隨便一裹,來個眼不見為淨。
莫刑風兒站在原地,目光一掃眼前這些嚇的魂不附體的眾人,最後將視線定在了莫廉天妻子的身上。這個女人比莫廉天還大八歲,雖然保養的還是不錯,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年輕時就不怎麼得莫廉天寵愛,要不是她給莫廉天生了個兒子,指不定這裡還沒有她的位置。
莫刑風兒盯著她定定看了許久,碎玉的眸裡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最後這才開口道:“把馬鞭給我”
小兵一聽吩咐,立馬遞上馬鞭,女人一聽這話,原本就慘白的臉色,這會子更是猶如白紙一樣,回想著之前,莫刑風兒將他丈夫的肉一片片的切了下來樣子,心裡的恐懼得好像隨時都能停止一般,只恨不得立馬一頭撞了乾脆,而就在她才有這個念頭的時候,莫刑風兒一甩馬鞭,鞭子霎時就纏上了她的腰間,將她硬生生扯了回來,砸在地上。
聽她哀嚎,莫刑風兒擰緊了眉,再一揮手,那鞭子就一遍遍的抽在她的身上,直把她抽的滿地打滾,衣衫破了,裡面的肌理被這鞭子抽得像是炸開了般,皮肉外翻。
“啊……!狀元爺繞……繞命啊!……饒命啊!……啊……!”她打滾求饒,可一句話都還沒能說完,身上就被連抽了好幾下,話音才落,鞭子一改直接打在她的臉上,深深的鞭痕頓時刺目得緊。
莫刑風兒擰緊了眉的看著地上的女人,一鞭鞭的抽打下去,就想到十四歲那年,他娘是怎麼把自己他緊緊抱住,為他擋下那些鞭子的景象,他娘也在求饒,可這個女人沒有理,一直把他娘打的奄奄一息了才肯罷手,那半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