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設計不好,朕找機會再跟雅君說。」
「你要怎麼跟她說?」尉遲粲猛地掐住他的肩頭。
「就說你只要一硬……」話未完,他的唇已經被捂住。
「這種事,你怎麼可以跟她說?!」
「那要怎麼辦呢?」拉開手,他伸出舌,輕舔著、轉繞著,無盡誘惑。
尉遲粲痛得難過,想脫,卻發現底褲被撐得太緊,暗釦根本就解不開。「這是什麼爛東西?」
「不是那邊,是這邊。」尉遲肅拉開偽裝成豹須的繩結,就見前面那塊襠布整塊翻落,那昂揚重獲自由地傲立著。「瞧,這設計其實挺好的。」
他喃著,吻上那顫慄不休的灼熱,含入口中,以唇舌緩慢地勾引著。
「大哥……」他忍不住地擺動著腰。
尉遲肅摸索著擱在枕邊的潤滑膏,挖了一指,滑過玉囊,鑽入股間的入口,來回地抽送著。
「大哥,我快要……」
就在他唇舌離開的瞬間,熱液噴濺在他臉上。
「對不起,我……」尉遲粲想幫他擦拭,可全身上下早就赤條條的,只好拉起大哥自個兒的袖角替他擦。
「怎麼,這麼做教你興奮了?」他仰著臉,任他擦著。
尉遲粲不解地看著他,目光下移卻見昂揚被他握在手中,早已復甦。「不、不是,我……」
「朕有機會再試試。」他舔了舔唇。「過來,侍寢。」
尉遲粲動手替他褪去衣袍,大手撫過他也同樣堅硬的碩大,趴伏在他的腿間,含吮著那灼熱。
尉遲肅悶哼了聲,長指探入他的股間,感受那緊窒因為他的抽送逐漸變得柔軟,不斷地翕張,像是等待著他的臨幸。
「你怎麼一直襬著腰?想要?」
「大哥……」尉遲粲俊頰燙紅。
尉遲肅粗喘著,長指撤出,捧著他的臀坐下,狠狠地一記深鑿。
「痛——」尉遲粲悶哼了聲,驀地在他胸口噴濺出熱液。
「原來痛會讓你更興奮?」他沉吟著。
「不是!」
「不然?」
「我……大哥,你為什麼一直欺負我?」他羞紅臉,索性起身倒向一旁。
「因為欺負你這壞東西……一直是我最開心的事。」他跟著側過身,灼熱的慾望直抵著他的股間。「倒是你現在在做什麼?不是要侍寢?」
「我不要了。」
「你能說不要嗎?」一把扯掉那緞布底褲,他大手扳開他的長腿,側著身,狠狠地挺入深處。
「啊……」
「還說不要?你的腰可是不停擺著。」他咬著他的耳垂。
「大哥,不要再說了。」
「那就封住我的嘴。」
尉遲粲回頭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纏得濃烈,而身下的撞擊在夜色裡譜成淫靡之曲。
父皇和母妃都說,皇宮是座牢籠。
而他說,皇宮是座圍獵場,他算計著他人,到最後才發現打一開始被狩獵的獵物,一直是自己。
宮狩中,他的愛情,從一開始就被獵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