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果子。
喬正棋怒罵:“姓章的,別以為我怕你!怎麼了?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嗎?這麼不經撞,娘們啊你!”
那人冷笑:“叫啊,你叫啊!喬正棋你隨便叫,看看誰更娘們!老子還沒見過在我面前更囂張的呢!”
喬正棋氣的滿臉通紅,抬起胳膊就要動手,突然手腕一緊,被人攥住。
他大怒回首:“哪個王八蛋拉我!”
盧醒塵皺了下眉,抓住他的手腕向後一扯。喬正棋腳下一個踉蹌,登時摔到後面的謝紹銘身上,被他扶住。
盧醒塵整理了一下襯衫袖子,好像剛才動手的不是他。淡淡地道:“章先生,好歹都是世家子弟,不用鬧得這麼難看吧?”
章敬疏斜著眼不屑地道:“怎麼,你哥們把我兄弟撞了,還叫得那麼難聽,你沒聽見是不是?盧二少,想幫你哥們打抱不平?先掂量掂量你自己的份量!”
他心裡很是瞧不起這些二世祖。雖然他自己也是,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諾大勢力都是靠真本事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就算沾了些家族的光,也絕對比盧醒塵、喬正棋等一干不務正業的紈!子弟強多了。
盧醒塵淡淡一笑:“是不是棋子撞的你我不知道,我只看見你們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圍著他一個。就算棋子真把你兄弟撞了,賠些醫藥費也就是了。章先生難道還想鬧得眾人皆知嗎?”
章敬疏冷笑:“我缺那幾個錢嗎?鬧得眾人皆知又怎麼了?反正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能擔著,不過喬少嘛……不怕你家老爺子再給你幾棍子?嘿嘿。”
喬正棋氣得滿臉通紅。
他是家裡老小,上面算上堂兄妹一共有四個哥哥三個姐姐,各個都極有出息,只有他如今26歲還一事無成,回家經常被父母和長輩唸叨,壓力很大,叛逆心也就更重。反正不管他怎麼胡鬧家裡都能給他擔下來,也就慣得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但與此同時,喬家的老爺子也越發看不上他了,發起火來當著全家人的面用棍子抽他,都傳到外面去了。
喬正棋極好面子,這種丟臉的事是他一輩子的忌諱,章敬疏這樣說出來,恨得他立刻跳腳就要撲上去,謝紹銘急忙攔腰抱住。
“哦?你自己的事自己能擔著?”盧醒塵低低一笑,黑色眸子突然變得深不見底。
章敬疏被他冷冷盯著,只覺心中一抖,感到一種莫名的巨大壓力,竟生出了一絲敬畏之心,彷彿應該立刻對眼前這個人下跪認錯。
喬正棋和謝紹銘也發現了盧醒塵氣勢上的變化,不由齊齊一愣。
盧醒塵掏出手機,淡淡地道:“聽說章委員長最近正在競選議員。馬上選舉就要開始,媒體最喜歡追著這些政治家屁股後面跑,什麼八杆子打不著的事都要寫一寫。我相信章先生的事對章家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不過對別的政治家來說可不一定了。”
章敬疏沈下臉:“怎麼?你威脅我?去城裡打聽打聽,我章敬疏怕過誰!”
(9鮮幣)十世輪迴之滄海長歌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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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醒塵不緊不慢地道:“你不怕,你身邊的人可不一定。章先生,沒有深仇大恨大可不必這麼咄咄逼人。章家的家教就是四處得罪人嗎?”說著眼神在他身後的幾個手下身上掃過。那冷冷肅殺的目光,讓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都不由瑟縮了一下。
章敬疏也有些抵不住了。盧醒塵一直淡淡的樣子,但卻有種說一不二的氣勢。他直覺要是不按照他說的話做,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章敬疏能混出來,除了自己有家世有本事,還有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的直覺很準。
他第一次正眼看向這個一直以來以二世祖面目示人的盧二少,突然發現這個人竟然深不可測,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章敬疏從盧醒塵身上又聯想到盧醒世。他對盧醒世印象極深,別看盧醒世長得一副精緻文雅的模樣,但城府極深,手段狠辣,得罪他的人都沒好下場。現在看來,盧醒塵也不比他哥差。
章敬疏心裡衡量了一下,道:“盧二少說笑了。我章某最喜歡交朋友。今晚這事是個誤會,既然大家說清楚了就算了。行啦,我們走。”說著帶著身後的人就要離開。
“等等!”
章敬疏詫異地回過頭。
怎麼?這盧醒塵還要找茬?看來還是高估他了。
卻見盧醒塵微微一笑,對旁邊一直小心翼翼賠笑地經理道:“畢竟是我們這邊失禮在先。今晚章先生的費用都算我帳上。章先生,咱們交個朋友,你不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