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後才去當鋪。
等做完這些去當鋪時已經比平時晚了,掌櫃的正頂在他的位置上替他。
“抱歉,家裡有點事來晚了。”
“沒事,誰家裡沒個事呢,只是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了,看東西都不準了,還是要你們年輕人才行啊!”老掌櫃看著顧明仁感慨道。
“掌櫃的您老當益壯,論眼光論經驗,我們可比不得您。”顧明仁的話聽的老掌櫃眉開眼笑的。
“小顧啊不知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
“還有父母跟三個弟弟。”
“令尊可真是好福氣。”
“託福。”
“家裡是做什麼的?”
“說來也算是半個同行,做了些小買賣。”
“這次怎麼會一個人出來的?”
“想著出來闖闖見見世面的。”顧明仁當然不可能跟他講是躲出來生孩子的。
“好,年輕人就是要這樣。”聽了這些話老掌櫃對顧明仁更是滿意了,直覺自己眼光沒錯。
“不知可曾娶妻。”聽到這裡顧明仁就覺得不對了。
“雖不曾娶妻但晚輩已有意中人了。”
“這樣啊,那實在是可惜可惜了。”其實掌櫃的想說男未婚女未嫁這做不得數的,你家在哪兒我現在就去找媒婆說媒去,但又覺得這樣未免太不厚道了,只能作罷,暗歎自己下手晚了,這麼好的一小夥子就被搶走了。
封南賀因肚子漸漸大出來了,也不願出門,就跟啞姑兩個人待在家裡,他不知道啞姑看到他大出來的肚子還有對他跟顧明仁同房的事怎麼看的,只知道啞姑對他還是一如既往,洗衣做飯,端茶遞水沒有半點馬虎的。有時一個人無聊了封南賀會試著跟她說說話,問她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孩子啊之類的,但啞姑的比劃他往往都不明白。久而久之就變成了封南賀說啞姑聽是現象。
這日封南賀又跟啞姑說了會兒話,啞姑便去幹活兒去了,封南賀自己一個人無趣又到書房去找書看。翻了幾本傳奇覺得無趣,又在書房是別的地方翻了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能看的書,當他看到一本名純陽真經的書時以為是本佛經,想著自己最近欲/火太盛要去去火,就翻開看了,誰只開啟裡面竟是圖畫,封南賀心想難不成是武功秘籍?就仔細看了看,一看驚得連忙扔了書,竟是春/宮/圖;還是男子與男子的。封南賀不由的想到前日才與顧明仁做的事,不由的在心裡大罵這莫不是他故意藏在這邊的。撿起書將其放回原位,生怕有人知道他翻動過。其實顧明仁甚是冤枉,自從租了這房子後,他連書房的門都沒進過,每天不是去當鋪就是往返於廚房跟臥室,哪還有閒工夫來看書,更別提藏書了。雖然將書放回了原位,又找了本詩集出來看但腦子了那幅畫一直揮之不去。有時候你越想忘記一件事就越會往那事上想。
當晚封南賀就做春/夢了。
夢中他來到白天的書房準備找些書看,卻聽到有激烈的喘息聲,走近一看原來是兩個男人在做著雲雨之事。封南賀想離開,身子卻彷彿被定住了般移不開腳,那兩男子似乎也沒意識到有第三人在場,仍打得火熱。封南賀不知何時那兩人變成了自己與顧明仁,他抱著顧明仁的頭熱切的吻了上去,顧明仁激烈的回應了他的吻。。。。。。
“不,不要,不要!”
封南賀叫著醒了過來,醒來後發現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而且還夢/遺了,想到夢裡自己放/浪的畫面不由的想抽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浪蕩,居然在顧明仁面前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環顧四周發現顧明仁不在,這麼晚了他回去哪裡呢?起床向門外走去,看到顧明仁正在院子裡踱步,嘴裡唸唸有詞,一開始沒聽清楚只覺得有些熟悉,又再細聽,忽然想起這不是以前小時候經常唸的一首童謠嗎?
那時自己特聰明學什麼都快,從巷子裡聽到別的孩子念這首童謠覺得有趣便記了下來,回去教了顧家兩兄弟,顧明軒很快就學會了,能跟自己一起念,而顧明仁卻總是記不住,只記得開頭,之後的總是記不全不是差這幾句就是差那幾句,封南賀特嫌棄他,不想跟他一起玩,顧明仁就一個人待在旁邊看著他跟顧明軒兩個人一起玩,等到後來顧明仁好不容易才完全記住這首童謠了,他們已經說膩了不想再說了。。。。。。
沒想到他到現在都還記得,能完整的背出來,自己都記不太清了,只是有些印象。這大概就是顧明仁跟顧明軒的不同之處了;顧明軒是學得快;所以大家都覺得他有天賦有才氣;而顧明仁雖學得慢但記得牢;並且又不喜歡在人前表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