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有幾分傾城之姿。
還有他妹妹——路影溪。說起來,還是路影溪更對我胃口呢。
不過美色對我可沒用,我哥哥是天下第一美人啊,早就看膩了。
說到我那個哥哥,我不禁咬牙切齒。
某日。
“阿紫,你功課寫完了麼?”他剛洗完澡,還散發著香氣,輕輕坐在我旁邊。
我點點頭:“你不會還沒寫完吧?”
他一雙剪水秋瞳深邃的幾乎要把我吸進去,輕輕眨了幾下眼,長長的睫毛映出好看的陰影:“阿紫,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看他,他一把扣住我的後腦,逼迫我把頭抬起來。兩片嫣紅的嘴唇湊過來,幾乎都要貼上我的了。
“你的功課,在哪裡?”他充滿蠱惑性的聲音響起,若是別人,便中招了吧。
我沉默。
不要。
他不死心,繼續道:“阿紫……”忽而勾唇一笑,這次,是真真正正與我的捱到了一起。
果然,還是一樣,不含□。
我們之間的親吻再正經不過了,與雙手貼在一起其實並無太多差別,只是面板接觸罷了。
我往後避開了他,沒好氣道:“哥哥。”
“我親愛的哥哥,楚子衿,我再說一遍——我雖然是雙性之愛,但是我真的對亂倫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木著臉推開他,“還有,我的功課在阿錦那裡。”
後半句話,我本來是胡謅的,但好像——我的功課好像真的在阿錦那裡。
“你的功課在他那裡?”楚子衿明顯不信。
“似乎是我讓他幫我做來著。”這種話,我說起來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我說的是“我今日給災區捐獻了十萬兩黃金”一樣驕傲。
他拍拍我的肩膀:“下次記得拿上我的。”
待到年紀漸漸大了起來,他便開始憂心。我知他的煩惱——他是在憂心阿錦,阿錦將要登基了,便要納妃子了。
都怪'此處嗶——'的洛景言和白瑾羽兩位大人,拋下阿錦一個人,雲遊去了。和我的爹孃一樣不負責任。
然後,楚子衿他,就帶著我——跑了。
我們一開始不知去往何方。
楚子衿突然道:“去黔水舫好了。”
黔水舫本是一艘遺棄的船,近期被路氏佔領,楚子衿的用意我心知肚明。
“我還是回去,處理紫樓事宜。”我冷哼一聲。
紫樓是爹孃留下的唯一產業,也算是各種生意都有——賣訊息,殺人,還有賭場,妓院。這麼有意思的紫樓,楚子衿肯定不會不理。於是便成了,我負責殺人和妓院,他負責買訊息和賭場。
一聽這話,他馬上變了臉:“咳咳,我身為紫樓樓主,怎麼可以不處理這些事情,阿紫,我們還是一起回去吧。”
所以,這三年,我們其實是在紫樓度過的。
回來之後,我便有些不平了。我的好哥哥整天秀恩愛,那我呢?
路影溪,還是路思墨?
先試試看路影溪吧。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錯誤的。
那天,我在路影溪的閨房裡等她,她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還為我蒙上了眼。
然後,我聽到有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影溪,躲什麼。”我輕笑。
她沒有出聲,突然撲上來,將我壓倒,點了我的穴。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她啊。
“思墨。”我淡淡道,“你真的要麼。”
後來的事,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他始終還是忍不住了,我始終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到最後一步時,我正色道:“你確定?”
他遲疑了。
就這一檔口,我衝破穴道,反把他制住。
很多年很多年以後,每當想起這一幕,還是會忍不住勾唇。
“喂,你笑什麼?”
“只是想起了一個笨蛋而已。”
“笨蛋?誰?”
他疑惑的臉放大在眼前。
“只是個笨蛋而已……”
我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番外】墨色染龐
我,路思墨。
從小便是路氏旁系的噩夢。
由於是嫡長子,我從小便嬌生慣養——我明白那些親戚都打的什麼算盤。將我慣壞了,族長一職便可由他們的子嗣來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