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程躍看他拿出一把長劍。
「這把劍,是我同師父上山修練時,他老人家交給我的,當年,他就是用這把劍揚名天下。」寧景年撫著劍,眼睛看向他,眼中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我雖然學的是劍術,但一直沒機會施展。曾經我是為了某個人才開始習武,原以為終身都不再有機會在他面前舞劍……可是……」
可是什麼,寧景年沒有說完,卻突然抽出長劍,寒光一閃,長劍出鞘,程躍只覺得眼前一花,劍尖竟已指向眼前,他只能下意識地連連後退,直至被逼至院落。
劍影在眼前飛閃,片刻不停,程躍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不停地閃避,同樣的,對方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每次眼看長劍就在觸及他的身體,便又及時的抽了回去。
儘管如此,程躍卻覺得自己越來越緊張,寧景年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讓他感覺自己是被蛇盯上的食物,他眼中寒光森然,他頭皮不禁發麻。
當程躍全然被逼至一堵牆上,再無退路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喚道:「寧公子!」
寧景年一劍揮來,程躍只覺得眼前一閃,冰冷的長劍已然深深刺入他頰邊的牆上,被斬斷的一縷髮絲隨風飄落。
「為什麼你不出劍?」寧景年逼近他,咄咄發問。
程躍無語。
「因為你不敢!」
「因為你的劍術,因為你的一招一式,我看過,並對此瞭如指掌,若你出招,我能認出來!」
程躍慢慢垂下眼簾:「寧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寧景年不禁冷笑:「娘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覺得還有瞞下去的必要嗎?」
程躍抬頭看他,眼中的光芒一片清澈,甚至沒有絲毫波瀾。
「寧公子,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私闖民宅已經不對,若再繼續如此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
程躍不是心軟的寧老夫人,他是一名捕快,從來都是他逼問嫌犯證詞,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想從他嘴裡撬出答案,還不如指望鐵樹開花。
也許是怒極,所以寧景年才會不禁失笑,可他笑著笑著,突然伸手點住程躍身上的穴道。
他的動作太快,快得連程躍都驚訝,在身體無力地倒下去時,他聽到了寧景年傳來的冰冷的聲音。
「你可以不承認,我有的是辦法證明事情的真相!」
被點住穴道的身體變得格外沉重,不僅連抬根手指都辦不到,甚至想開口說話時,每吐出一字,都耗盡全部力氣。
「你……你……到底……」
「我到底想做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寧景年彎下身,一把把他抱住,直接走回屋裡,丟往床上。
做完這些事後,寧景年轉身去把油燈移到床前,似乎嫌不夠亮,又從屋裡翻出幾根蠟燭全部點上,頓時,屋裡便亮如白晝。無法動彈的程躍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做著這些事情,然後看到他朝床邊走來時,不由感到心驚膽顫。
寧景年眼中過於複雜的光芒令程躍不敢直視,只見他走到床前後,便斜坐在床沿上,伸出手,一把扯下程躍束髮的髮帶,接著把他的頭髮用手順直讓其披散在枕上。
做完這些,並不是事情的結束,而僅僅開始。寧景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手從程躍的髮間移到臉上,從額到下巴,無一不仔細摸過,在唇上時,留連許久。
「住……手!」
儘管無力,但心底越發不安的程躍還是盡全力出聲,欲制止他越來越詭異的舉止。
他不出聲還好,他一開口,似乎驚醒了彷彿陷入迷夢中的寧景年,只見他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後,手移到了他的腰帶上。
「你什麼時候承認你就是杜薇,我就什麼時候住手。」
腰間束縛的力道被他鬆開,這一刻,程躍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臉上頓時閃過青白交錯的神色。
寧景年沒看到他臉上錯綜複雜的表情,很快拿開他的腰帶,專注而仔細地一一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剩下純白的褻衣褻褲時,寧景年的動作停了下來,視線停留在他平坦的胸部上。
程躍原先還想出聲制止,但見他幽暗的眼神,心念一轉,便噤了聲。
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沒有絲毫女兒家的嬌媚,一副五大三粗的軀體若讓他看去,或許景年,就真的會絕了那份心吧。
想是這麼想,心情卻沒見好上幾分,什麼又酸又澀梗住了喉嚨,教人胸口沉悶。
呆了片刻,寧景年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