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放課……我怕極了……才來……”
“小兔崽子!”張阿牛聽都來不及聽完,臉色大變,豬肉攤子都來不及收拾了,拔腿便往私塾跑。
這巴豆可是有毒的!在他們農村,有時會給些畜生用,人是不能輕易用的!到底是誰教壞了張大寶,小小年紀都敢用巴豆去害人了?那蕭先生一看便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肯定不行,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給下了多少,萬一出了人命自己是幾個腦袋都賠不起的。
於是腳下生風,不消片刻便趕到了學堂,看學堂連大門都沒關上,一鼓作氣地往蕭凌遠的臥房跑,嘴裡還大聲喊著:“蕭先生,你還好吧?還有氣就應一聲!”
蕭凌遠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呢,聽到張阿牛的粗嗓門和嚷出來的沒禮貌的話,差點沒一口氣又背過去。
什麼叫有氣就應一聲?他不應,難道還證明他已經沒氣了不成?
下一刻男人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光著膀子,只穿著粗麻長褲,英俊的臉上溼漉漉的,滿腦袋的汗。
他氣喘吁吁地看著他,還沒緩過氣,便把他一把扶起,關切至極地問:“蕭先生,蕭先生,你別嚇我!”
蕭凌遠真想一口唾沫往他臉上吐,這到底是誰嚇誰?
“呼,幸好沒事,你還有腹瀉麼?如果不瀉了應該沒事,料想那小兔崽子也沒敢給你多下。不過你臉色還是不好,都怪我教子無方,害先生受苦了!”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突然伸出手來抽了自己一個巴掌。
蕭凌遠被他自己抽自己一聲重重的耳光聲震了一下,看他一臉懊悔的神色,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