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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開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差不多要被看光了,蕭凌遠終於不願意了,他用手擋住自己,一邊想推開張阿牛,卻被張阿牛強勢地禁錮在了兩側,嘴裡哄道:“別亂動,不然我可就不止是親親你了。”

蕭凌遠被他恐嚇得瞬間不敢動了,原本以為只是隨便的親暱幾下,現在他才意識到,張阿牛是想在這裡對他做出更過分的,遠遠不止是親吻的事情……這怎麼可以,不說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就不怕被人發現麼?

不,這絕對不能發生,他眼睛含著淚,搖著頭,語氣軟軟地勸道:“阿牛,你放我起來……我不要這樣……”

“你乖乖的,我不做什麼,我就是想證明給先生看,我有多喜歡你的身子,一點都不會嫌棄的。”張阿牛根本聽不見他的勸解,先生紅著眼眶含著淚的樣子,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不繼續侵犯他,張阿牛的目光流連到了他剛被自己扯開的胸前,白嫩的肌膚自是不必說了,讓他目不轉睛的,是兩顆在雪白胸膛上,粉粉嫩嫩,比最粉嫩漂亮的花骨朵兒都好看誘人的小乳粒。作家的話: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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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對他的目光極其敏感,並沒有被人碰到,就挺立了起來,小小巧巧,可愛得讓連呼吸都停滯了,張阿牛好半天才從這兩顆小東西上回過神來,呼吸又粗又熱,打在蕭凌遠敏感細嫩的身子上,他以前沒這麼打量過男人的乳頭,也從沒想過男人的乳尖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吸引力,他迫切地想要把玩一下它們,看看它們還能綻放出怎麼樣的奪魂攝魄的姿態來。

張阿牛是個老實人,之前和他過世的娘子辦那事兒也就是黑燈瞎火的,該幹嘛幹嘛,草草了事,別說稀奇古怪的花式,他對別人的身子也從來沒有過什麼特別的興趣。

可是蕭凌遠的不一樣,張阿牛說不上來有什麼不一樣,他身子的每一寸都跟有磁力似的,吸引得他目不轉睛不說,心裡都是滿滿的喜歡。他俯下身子在蕭凌遠的胸前重重地嗅了一口,彷彿把他身子深處散發的奶香都吸到鼻子裡一般。蕭凌遠怕得不敢動,被他涼涼的鼻子蹭過乳尖,那種怪異,酥麻的感覺讓他驚撥出來,連乳尖被弄硬了弄紅了都不知道,尷尬羞惱地簡直是無地自容了。

“你為什麼那麼香?真好聞,一股子奶香味,跟奶娃似的。”張阿牛用力嗅他的間隙,還能說著些不三不四的淫話,說了一會兒,便發現自己的形容不太對勁,奶娃的身子才不像先生這般騷,這味道聞著讓他的下體都已經硬成了石頭,也不知道這騷味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從前靠近他的身子邊隱隱約約地聞到一些,那時候張阿牛就對蕭先生的味道心生嚮往了,如今他都被自己這般死死壓在身下,壓在這滿片滿片金黃色的麥穗之上,胸襟大敞著,任他聞他親他,甚至玩弄他的小乳頭,也是不在話下的。

凌亂到衣不蔽體的衣裳,枕在麥穗上白皙的身子,金色和白色的對比對已然色慾燻心的張阿牛造成了極大的刺激,他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地從旁邊折下了一隻新鮮的麥子,手握著麥子的根部,用麥穗的部分,輕輕地在含苞待放的乳尖上!過,而那可憐的小乳尖,才只是被這麼沒有力道的東西搔颳了一下,立馬受了刺激,可憐兮兮地顫抖起來,連顏色都比方才紅潤了不少,像是發情了的模樣。

“不要不要,別用那東西碰我……唔好癢,太難受了……求你不要……”原本被人光天化日之下輕薄已經夠讓人沒臉的了,這人卻想得出這種不要臉的招數折磨他的身子,粗糙的買穗子輕飄飄的!過乳尖,比十大酷刑還讓人受不了,乳頭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又癢又疼,不僅僅是乳尖,整個胸口都在泛著癢癢,他矜持不住了,開口求饒,亂扭著……想要避開麥穗的騷擾就算被張阿牛這混蛋猥褻會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也管不上了,他不要被那麼淫穢地玩弄乳頭。可誰知那張阿牛卻玩上了癮,他拔下了更多的麥子,一簇一簇的,在他的胸口遊移著,刺激著,看他的身子越來越紅,嬌嫩的面板白皙中透著誘人的粉色,那兩粒小奶頭都被折騰得充了血,顫抖著,好像再被弄重點就要不行了,終於忍不住哭出來求他了,才丟下了麥子,張嘴把其中一顆被欺負得悽悽慘慘的小乳粒兒含進了嘴裡,用他嘴裡的溫度,用他的唾液滋潤安慰著被麥子欺負的小東西,聽蕭凌遠身子顫抖著啜泣,他反而越咬越重,像一隻有著本能的野獸,知道身下的雌獸是喜歡自己這麼做的,礙於矜持不肯說出來,卻幾不可查地往他嘴裡挺著胸部,把被他含溼的乳尖一個勁地往自己嘴裡送,這不是渴望他再咬重一點,再把他吸腫一點,又能是別的什麼意思?

乳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