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側肌膚灼燒一般的疼不說,感覺自己渾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讓他羞得不敢回去了。
「寶貝,阿牛哥幫你擦乾淨。」張阿牛得了滿足,掏出先生送他的帕子,幫藏匿於先生腿間,混合著自己的精水和先生蜜汁的液體擦拭了個乾淨,放鼻尖重重嗅了一下,猥瑣一笑:「有了先生的這東西,我在馬車上總算也有個念想了。」
「還我!」蕭凌遠紅著臉,去夠張阿牛手上的帕子,無奈腰還無力著,身量又不及張阿牛的高,被他輕易地躲開,把帕子深深藏好,道:「先生還是先把褲子穿上,來,阿牛哥伺候你。」
自己一直光著臀卻沒感覺!蕭凌遠這回不敢再去爭了,讓張阿牛幫自己穿上褲子,心裡安慰著自己,反正別人也不知道這帕子裡有什麼,給他就給他了。
兩人在林子裡胡鬧了許久,除了那條沾滿兩人體液的帕子,自然是一無所獲。索性蕭凌遠雙腿內側雖有些疼,不至於沒法走路,被張阿牛扶著腰回到馬車駐紮的地方,就聽張大寶大著嗓門,邊招手,邊叫喚:「爹爹!先生!你們怎麼才回來!」
「呵呵,我們……我們……」張阿牛撓撓頭,看到蕭家大哥正朝著他們的地方看,而蕭凌遠明顯做賊心虛地低下頭,心裡也頓生出欺負人家弟弟的感覺。可是他的寶貝弟弟,是自己的娘子,他兩情投意合,先生是心甘情願跟他的,將來還要給他生娃呢!這樣一想,張阿牛的背脊又挺直了起來。
「三少爺,阿牛兄弟,你看我們打到了什麼,這隻野豬真肥。」蕭三兄弟打到一隻野豬,舉起來正跟他們炫耀呢,張阿牛一笑,走過去道:「這剝皮烤豬的功夫就讓我來吧,我可是專殺豬的!」
「那麻煩阿牛兄弟了,咱去拾些柴回來生火。」
「哇好棒,有烤豬吃!」張大寶待在張阿牛邊上,已經潺潺地流口水了。
「大哥。」蕭凌遠走到蕭凌孤邊上,輕輕叫了聲。
“嗯。”蕭凌孤淡淡地應著,沒有說別的。
其實,剛跟自己的男人在林子裡做了那麼見不得人的事,現在又要面對自己的大哥,蕭凌遠別提心裡多忐忑了,甚至連手都是溼黏黏的。他怕自己被大哥看出端倪,更怕大哥問他為何去了那麼久,心裡反反覆覆地想著推脫的藉口和說辭。
所幸蕭凌孤像是並沒有留意他和張阿牛去了許久,還一無所獲。他望著張阿牛的方向,只見張阿牛拿出一把屠刀,輕輕鬆鬆,熟練至極地把那頭野豬分成了幾大塊,又刷刷地剃了毛,用蕭三蕭四兩人的佩劍為軸,將幾大塊肉串在了一起,只等著柴火來了,就能上架烤了。
蕭凌孤似乎看得饒有興味,道:“他就是幹這個的?”
“是啊,阿牛哥很厲害的。”說出這種話,蕭凌遠也覺得自己是在胡說了,一個殺豬的能厲害到哪裡去。但為自己的男人說話就變成了一種本能,為了不讓大哥瞧不起阿牛哥,他無時無刻都想著為他說好話。
蕭凌孤眯了眯眼,道:“大哥有些好奇,你看上他了什麼?”
看上他什麼……蕭凌遠怔怔地聽著大哥的問話,嘴邊明明有一堆誇讚張阿牛的話,滾了一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愛張阿牛什麼?原來,自己明明是看不上他的。一個臭殺豬的,有一個調皮搗蛋的熊孩子,不管是家世門第,還是見識,都和自己無法作比。不但如此,這個鄉野村夫,還粗魯得不得了,和他剛認識沒多久就扒了他的褲子,還洞穿了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不是和張阿牛如膠似漆了這麼些時日,換做從前,蕭凌遠是想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愛上這樣一個人,那簡直是侮辱自己的眼光和品味。
可是也正是這個人,在自己病得不行,連口熱水都沒有的時候寬衣解帶地照顧著自己,雖然晚上睡覺不規矩,呼嚕吵得他沒法睡,但真的像一個忠誠的守衛一般,一步都不離他。
也是這個人,把自己帶到那個金黃色的麥田裡,口口聲聲指天發誓說他離不開自己,要對自己好一輩子。
有個人這麼愛自己,就像是個巨大的誘惑,在他空虛了二十餘年,乾旱如沙漠的心裡注入了新鮮的甘泉。他因為張阿牛而對人生燃起了新的熱情,不用擔心自己這奇怪的身子永遠不會有人愛,也不會有人陪自己共度一生。
千萬種華麗的理由,最終也只是匯成了簡短的四個字,望著男人忙碌的身影,蕭凌遠道:“他對我好。”
“怎麼好?”
“我和大哥說怎麼好,大哥也未必覺得好。所以,這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