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亭林訕訕地說,偷眼瞄著孿生哥哥,“他是古文經派,我是今文經派,他遇到我都裝作看不到的。”
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心中都艸了一聲,學霸呀。
“他現在在哪裡供職?”我問。
“他在太學主持學務,是五經博士之首。”
我們心裡又艸一聲,真的是學霸呀。
那邊廂段榕對顧東林解釋清楚了,顧東林淡淡點了點頭,對顧亭林高聲道,“那麼是你假裝成我,鳩佔鵲巢,還享用了我的馬殺雞浴桶和玫瑰婚床麼?”
“哥哥!”顧亭林委屈地撅嘴,“我才沒有,哥哥不要冤枉我!我即使用了……也是一個人用的。”
“那人總是你打的吧。”顧東林摸著段榕的後腦勺,“下手不知輕重。”
顧亭林更委屈了,“不是我啊!”
“當時房間裡就你倆,不是你還有誰?”我興高采烈地落井下石。
“這麼說起來的確不是弟弟……”段榕回憶道。顧東林打斷他的話,問他誰是弟弟,段榕一驚,驚出滿腦門的冷汗,“呃,總之我是被人從背後悶了一棍子,但是倒地的時候亭林是在我正對面的。房間裡應該有三個人吧。”
“你就是自己暈倒的啊。”顧亭林天真無辜道,“我沒有看到第三個人。”
“這麼無聊的事要談論到什麼時候?”顧東林不悅起身,“我先走了。”
“東林!”段榕跳起來拽住他,從懷裡摸出一個首飾盒開啟,裡頭是無比璀璨的鴿子蛋,我一看到就猛掐我表哥的手臂。
段榕深情款款地單膝跪倒,“東林,你嫁給我好麼!”
“天朝不支援同性戀婚姻。”我表哥說。我又狠狠掐了他一把。幸虧他的聲音被淹沒在整幢煙柳十八樓的歡呼聲中。眼看老鴇要嫁出去,讓所有的娼妓都歡欣鼓舞,連帶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