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他想幹什麼,混賬!混賬!
又不是未經人事之人,對方的慾望已經如此明顯,同樣身為男人任鵬飛如何不懂,正因為諳曉此事,才會如此惱恨,居然被當成女人——居然被當成女人——
氣得發脹的腦袋之中倏地閃過什麼,任鵬飛不由一愣,想起了他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原因。
望著煙霧飄渺的山谷上方,任鵬飛苦笑一聲,放鬆身子,不再掙扎,認命地閉上眼睛。
他以為事情會就這樣進行下去,可老天爺明顯不會讓他如此省事,任鵬飛很快便發現,事情並不如他一開始所想,因為壓在他身上的人,除了摸就是舔,根本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且手法生澀得與一個會吃奶的嬰兒沒兩樣。
任鵬飛怔怔地望了一陣這人不斷挪動的腦袋,肚裡五味雜陳,實在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只知道全身更是無力。
老天爺到底在開什麼玩笑!
此刻的任鵬飛真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一了百了。
身上的人身子越發燙得厲害,下身不時在任鵬飛身體上磨蹭,也不知是不是被慾望燻得發暈了,手上的勁少了不少,任鵬飛找準時機手一下子就掙脫開來,這人一驚,正欲再把他抓回去,任鵬飛在這時朝他狠狠一瞪,厲聲喝道:「不準動!」
怎麼說也是向來發號施令的人,眼底的威嚴霸氣總會讓人不經意之間俯首稱臣,這人呆呆地愣住,果然沒動。
任鵬飛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猛然睜開,一隻手撐在這人單薄的胸膛上,讓身子往下挪動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伸出手覆上這人的雙腿之間。
覆上的同時,任鵬飛和這個男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任鵬飛是意外這裡已經如此之硬熱,至於這個人吃驚什麼,可想而知。
任鵬飛只稍稍動了下手,這個人的身子就抖得如秋風落葉般,一看就知道是未經人事的。任鵬飛垂下眼睛望去,這個男人身上穿的根本不叫衣服,應該是一堆破布掛在身上,該遮的地方沒一個遮住,下面的東西一站起來,基本上是一目瞭然。
強壓住心中強烈的恥辱感,任鵬飛的手從一個破洞之中伸進去,直接覆上這個又硬又熱的地方,輕輕捋動。
這人的身子抖得更厲害,很快就再也忍耐不住,抬起上身用力按住任鵬飛的大掌,下身本能地在他掌心中亂蹭,頂端流出來的溼熱很快便沾滿任鵬飛一手。
任鵬飛覺得自己差不多要瘋了,他肯定,如果屬下見到他主動對其他男人幹這種齷齪事,他們會瘋得一頭撞死。可不僅僅是如此而已,他還得繼續瘋下去。為了救任程飛一命,為了早些——該死的懷孕!
其實,眼前這個男人的生澀,還有他的素未謀面讓任鵬飛心裡多少有些安慰,至少以後,不會再見到這個男人。
覺得差不多了,任鵬飛用手推了下這個陷入情慾中的男人,啞著聲道:「你等一下。」然後在男人發紅不滿的眼睛注視下,抽出自己的雙腿,忍著恥辱慢慢抬高,把下身完全呈現出來。
一步一步走進懸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此刻任鵬飛完全豁出去了。他抓住男人的手放到下身那個私密的洞口前,示意男人去摸,然後引導男人把手指插進去,從來都只用來排洩的地方埋入異物,強烈的不適感差點讓任鵬飛一腳把人踹開。
男人真的很聰明,只需要引導,便懂得下一步怎麼做,他死死盯著這個暗紅色的狹縫,一根手指在軟熱得能把人融化的身體裡盡情地動了一陣,便痴痴地又插進去一根手指。
任鵬飛只能喘著粗氣閉上眼睛咬牙忍耐,男人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時候,他突然俯下身去,手指撐開洞口,臉湊上去用舌頭舔。
軟熱的觸感讓任鵬飛渾身一震,錯愕地張開眼,正好看到男人埋首於自己下身,還在執著的舔著那處,似乎還嫌不夠,用嘴去吸,還用牙齒去咬——
敏感的下身被咬得針刺般疼,任鵬飛忍無可忍地一手拽住他蓬鬆的發硬抬起他的腦袋。只是剎那之間,男人被慾望侵襲得通紅的雙眼野獸一般狠狠圓瞪,猙獰得連任鵬飛都不由一愣,手一鬆,男人又埋首執著地繼續躁躪那個脆弱不堪的地方。
男人真的不懂惜香憐玉,任鵬飛被弄得很疼,他又咬又啃,那處似乎都被咬破。
都這樣了,男人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任鵬飛伸手摸上男人更是腫脹幾分的慾望,一邊吃力地再次拉起他的頭,挪下身去,抓著他的分身抵在自己的後庭處。
紫紅脹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