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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知道這裡是何種場所?我很樂意告訴你……」傻瓜蛋低頭舔了舔王子的臉,情色的、曖昧的說:「愚民總是將牲牛祭血灑在這片石板上,燃起馨香取悅我……」

阿奇翻白眼瞄向屁股下那些大片暗漬,猜測這裡是神壇。

「高不高興、領不領受……只在我一念之間……」舐舐唇,強調他話裡的殘忍之意。

傻瓜蛋的異樣削減了阿奇的盛怒,轉而擔憂。

「你、你是不是被蔭谷裡的亡魂給附身?」這是目前他腦海裡唯一得到的答案。

淡淡的低笑迴盪在發問者的耳際,這人故意的,以溫熱的氣息搔癢著王子的感官。

「現在的我正高興。」獨眼的他吻上王子的唇,又說:「要領受我的新娘、我的祭品……你……」

吻的動作是緩慢的,熾燒的唇卻透露出主人有多麼煩躁、飢渴。

阿奇大睜眼,沒心情去回應,現在是親熱的時候嗎?外頭一堆的牛鬼蛇神正混戰,誰知到了天亮後,等待的命運是如何?

他跟傻瓜蛋或許會被亡靈給吞吃、也或許會被亞格的人馬擄回,旅程到此為止.

「你是個被動的祭品,不懂得如何取悅神……」懷抱王子的男人微微恚怒。

阿奇眼神移了開去,不久又回來對視,微微的喘氣洩漏出他的心跳正急促。

「你過分了。」他同樣惱怒。

「沒有人能違逆我。」獨眼閃爍,不冷不溫,他說:「我的新娘也不能。」

溼熱的吻重新膠著黏合,奪去懷裡人的抗議,阿奇的衣衫被鹵莽褪盡,變了性子的男人以大手在蜜金色的面板上自在行走,緩慢的,像掂秤這人的斤兩。

冰冷被壓在大理石板之上的軀體,更能感覺燥灼的手所撩起的火焰,被懲罰似的佔據了話語的權利,不讓抗議、甚至是嘆息。

阿奇知道這一天遲早來,他的心早已經陷落給這人,付出身體也不是問題,卻不應該在此時此刻,時間地點皆不合,於是慌亂的想推開人,卻推不動。

這人抱得太緊、力量太重、兩手圍成一個無懈可擊的囚牢,讓犯人逃不了,只能任意的被侵凌。

阿奇什麼也不能做,也從來沒感受過這樣的無力,柏葛克的王宮中,他還能奮力拼擊,琵瑪國神殿的地道之下,他死命般的脫出,可現在,他是真的感覺無力,就像是落入蛛網的一隻蟲,眼睜睜看著蜘蛛過來,給予致命的吻食。

為什麼總是溫柔聽話的傻瓜蛋變成這樣?變得沒表情,變得冷,變得目中無人,卻掌控著他的一切?

掌控了他的身體,強制性的撫摸各處,吻遍他的嘴能觸到的地方,甚至是不留情的咬齧,擋無可擋退無可退。

「痛……」霸道的人讓王子只喊得出這個字。

上方傳來回應似的冷笑,與對方身下某處脹大的火熱成反比,那樣的火熱是一把刃,搗入溼熱的體內,換來王子痛極的悶哼,眼淚跌了出來,很快被對方舔了幹去。

就這樣躺在石板上被佔有,阿奇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上頭人怎麼擺弄他,他也就被動的搖撼,從手到腳都被任意狎弄,遭承一次又一次劇烈的撞擊,連體內也在他的侵略範圍裡。

阿奇分不清,這人對他到底是凌暴苛虐,或是……憐惜疼愛?

好久好久,久到腦子昏昏脹脹的,只知道一直在這人的懷中,前行不得、後退無路,他已經不再是王子、不是阿奇、而是這人的所有物,或者、成了他的一部分。

就像是供上了祭壇的羊犢,連著血與肉,成了神祇肚子裡的饗宴。

天微光,阿奇仰躺著,高大的人則俯在他身上,即使沉睡正酣,手腳還是朝外伸開,蠻橫的壓制著他。

不愛示弱的王子流下眼淚,很委屈,想起昨晚那徹骨的疼痛,他氣憤填膺,抬起手狠狠捏著上頭的人。

「痛死了,你弄得我好痛……」用力、用力掐。

奇怪的是,不管他怎麼捏怎麼掐,折磨到肉皮都紫了,傻瓜蛋還是睡到一點動靜都沒有。

四周同樣闐寂無聲,在這樣極端安靜的氣氛裡。讓人更容易驚惶失措,甚至胡思亂想。

「傻瓜蛋!傻瓜蛋!」阿奇開始用力搖晃上頭的人:「我不罵你了,你快醒來!」

沒醒、沒回答,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回想昨晚,傻瓜蛋像是拼了命的朝自己索討情事,發了狠的勁道簡直就要將他給拆吃入腹,不節制的結果是阿奇咬牙硬撐,底下溼漉漉的,熱液持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