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的面頰因情慾湧動而透著酡紅,嘴唇微張,不時逸出一聲喘息。他一隻手用力握著桶沿,一隻手隱在水下,突上突下,套弄的動作比兩年前明顯熟練了不少。
也正是這個動作,將白赤宮腦中最後一點清醒擊散,他變得更加沉重的喘息聲驚動了白衣劍卿,眼眸猛然睜開,帶著幾分溼意地看著白赤宮,唇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後,對著白赤宮,他緩緩伸出了手。
〃劍卿。。。。。。〃
白赤宮撲了上去,一把抱起了那具思念了兩年的身體,他的劍卿,他愛的人,再也不放手。
白衣劍卿的邀請恍如夢境一般,只有懷中真實的觸感讓白赤宮明白並不是做了兩年都沒有結束的夢。
他小心地將白衣劍卿從浴桶裡抱起,放到床上,用浴巾擦拭著上面的水珠,如同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不知怎地,白赤宮心裡浮起了一句不相關的詩句,心裡的溫柔澀得有些發苦。完全不同的,他所觸到的不是凝脂,而是鞭痕,他的無力不是嬌嫩,而是完全失去武功的無力。
目光碰觸到白衣劍卿飽含情慾的表情,白赤宮感到白衣劍卿的身體,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性感到了極點。他忽然明白為什麼遇到他的時候會瘋狂,原來他一碰到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被情慾掩蓋了理智。
原來他是這麼愛他,自己卻不知道。彷彿一把尖刀劃過心上的痛楚,白赤宮感到心裡不停地滴血。為什麼直到白衣劍卿變成這樣他才會發現?為什麼他要讓自己愛的人受了那麼多苦?為什麼他可以無視白衣劍卿為他所做的一切和自己早已經愛上他的事實?
白赤宮不停地輕吻著白衣劍卿的身體,只希望能給白衣劍卿最幸福的情事,遺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快樂。
白衣劍卿卻因為早已挑起的情慾得不到滿足微微蹙眉,半閉的眼睛微微一勾,看著白赤宮,雖然已經染上情慾的色彩,卻仍然不失清明:〃白赤宮,你不快些做,那就快些出去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白赤宮怔忡了一下,不由得苦笑起來,以前拿他來發洩,誰知自己也有今天,本來應該不舒服的,可是心口隱隱有種撕扯的疼痛蓋過了一切。在浴桶中漂浮的霧氣氤氳中看到白衣劍卿自慰的性感模樣,早已讓他情慾勃發,此時又與白衣劍卿肉體摩擦,白赤宮早已隱忍不住,可是要他跳過前戲直接進入後段,他又十分不願。
不想再讓白衣劍卿憶起以前的痛苦,他不希望在情事上像以前一樣只顧著自己發洩,而讓白衣劍卿承受著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痛苦。可是白衣劍卿的要求卻讓他進退兩難。
他愛他,不會拒絕他的一切要求。
白赤宮抬起白衣劍卿的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感到白衣劍卿由於失去武功,原來修長堅韌的雙腿如今已經萎縮了不少,枯瘦得像是不小心就要折斷了一般,白赤宮感到自己的心如同琉璃在火上灼燒,猛然要爆裂開來。怎麼會這麼瘦?他原來不是這樣的。。。。。。
白赤宮恍惚著,讓自己慾望的堅挺在白衣劍卿的穴口遊移,由於太過激動,怎麼也不能進入。他愛的人已經不像當初了,他必須千百倍的小心才不會讓他受傷,可是再怎麼小心,自己又怎能壓抑住觸碰到他時的瘋狂?
白衣劍卿的長髮已經散亂在枕上,原先的柔軟青絲已經變成一片銀白。青絲已白,情絲也已經斷了吧。
白赤宮迷濛地想起,白衣劍卿方才對待他的樣子,連恨都沒有,而只是彷彿對陌生人的淡然,心裡一陣刀割的痛楚。
〃白莊主,你不行就算了吧。〃白衣劍卿看見他長久沒有進入,慢慢睜開了眼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白赤宮是喜歡讓他跪著進入的屈辱姿勢,因為這種姿勢能最大程度地羞辱到他,並且能更深的進入,想不到今天卻選擇了別的姿勢。
從前已經過去,不必再回頭,但是這種姿勢對自己的腰身來說,也是一大折磨,白赤宮一直不動手,難道要等著自己的腰斷麼?
白衣劍卿滿面情慾的性感讓白赤宮再也隱忍不下,一寸一寸地進入那個思念了兩年的密穴,仍然如同兩年前的緊窒熾熱,可是身體已經很難承受了。
他的愛人。。。。。。他親手摺磨了三年的愛人,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承受著來自於他的歡愛。白赤宮滿心的酸楚,慢慢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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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和溫柔的確能更快地帶來快感,白衣劍卿不得不承認白赤宮瞭解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也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得到快感。體內敏感的那一點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