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總結,話題竟然又繞到了顏鴻身上。
道明寺司倒是因為美作玲的這個提醒,想到了當年自己竟然牛逼哄哄地給顏鴻貼了紅紙條的事情,一時間臉上的表情倒是既有些得瑟又有些忌憚顏鴻如今的算計人不償命的本事變得有些奇怪的扭曲。
“作為一個紳士,玩得差不多就可以了。”顏鴻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只不過眼神輕飄飄地掃了道明寺司一眼後,卻硬生生地讓道明寺司生出了對方明顯還在記恨當年事的錯覺,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反正該玩的也玩了,只要讓英德學院的人知道他道明寺司是不可以隨便招惹的就可以了,他大爺的權威可不是能夠隨便挑釁的。
這邊廂道明寺司剛決定了紅紙條事件就此罷休,結果休息室的門卻鏗鏘一聲地被大力開啟,然後一個臉上身上髒汙一片,頭髮上還有噁心的雞蛋清粘液的小個子女孩兒就衝了進來,噼裡啪啦地就亂吼了一通,中心大意就是絕對不會輕易跟惡勢力屈服的,末了,竟然還將自己手上拿著的抹布順手就往端坐在那裡的道明寺司身上扔了過去。若不是顏鴻隨手將茶几上的蘋果甩出去打飛了抹布的軌跡,這抹布要是真往道明寺大爺身上一擱,這事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道明寺司可能還是第一次被這樣一個女人挑釁,一時間竟是氣得直到那牧野杉菜轉身離開了休息室,才回過神來,臉色鐵青地低咒了一句:“看我不玩死這根雜草!”
顏鴻看著道明寺司眼底那熊熊燃燒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