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康熙這樣一本來那啥需求很旺盛的人,整個人也不由得萎靡,這一切的難言之隱,卻又偏生讓康熙發作不得。他若是因此動了太醫院的人,只怕不出一日,便會聽到風言風語。
康熙三十二年初春,外國來使進京,看到一個小國來使帶來的朝賀之禮中一些熟悉的珍貴之物時,康熙的心,一下子便亂了。當一個人足足兩年的時間裡,每次只能對著夢中的一個人才能夠感到自己的年輕強大的男性功能時,一些細小的執念都容易被無限放大。更何況,康熙同顏鴻之間糾葛之深,無論是兒時的父子情深,少年時的萌動青澀,青年時的壓抑苦悶癲狂,康熙幾乎是一步一步地看著原本優秀的兒子成長到後來瘋魔癲狂的樣子。
對於那日顏鴻最後離開前的狂傲言辭,康熙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顏鴻的能力,卻也自傲於自己的本事。五臺山那夜,只不過是大意失荊州,以大清強大的國力,顏鴻縱使再怎麼多智近妖,又如何能夠與之對抗。
現在,親眼看到了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國送上的賀儀中有他曾經私下賞賜給顏鴻的東西,知道了顏鴻信誓旦旦要建立的王朝不過是連大清一個普通的最小的行省都不及的小國,康熙心中卻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他現在只對顏鴻硬得起來,他既已經有了顏鴻的行蹤,這一次,他定要真正地折斷他的雙翼,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