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對方給出的希望他去死的理由當中,可不就有了這麼一條,身為男人不能屈居人下的理由。
“呵,怎麼到了顏先生這裡,就不高興,不願意了?”
顏鴻不希望因為自己不好的回憶而給已經飽受了驚怒交加的恰克帶來進一步的傷害,薄唇抿成了一直線,沉默地將少年在床上放好,又給他蓋上毯子:“你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要說的,等你病好之後,我們再談。”
恰克看著顏鴻就這麼出了房間,一開始還氣憤難平地瞪大了眼睛,試圖掙扎著起身離開這個充滿了讓他壓抑情緒的房間,可四肢的疲軟和因為驟然起身帶來的暈眩,卻還是讓他又重重地跌回了床鋪。他本以為他肯定睡不著的,可瞪著眼睛瞅著房門好一會兒後,眼皮卻開始漸漸耷拉下來,不知不覺地竟沉沉地睡了過去。
顏鴻剛剛出門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又熬製了一些稀粥,想著病人應該比較好克化,再次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發現恰克已經沉沉睡去了,便也沒有想著叫醒他。等到家庭醫生到,因為提前已經跟對方說過恰克的情況了,家庭醫生來的時候就已經帶好了相應的針劑和藥丸,檢視了還在沉睡的恰克的情況後,直接給恰克掛水。整個過程中,恰克不知道是真得心神損耗太厲害,還是因為病重的緣故,竟然都沒有醒過來。
恰克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月亮高掛月當空了。
房間裡因為拉上的遮光窗簾布的緣故,一片暗沉,睡了一覺,感覺整個人恢復了力氣,精氣神都爽利很多的恰克,這一次從床上爬起來,倒是沒有再感到暈眩。只是肚子翻天覆地地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