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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銀時的老師死於幕府前代將軍的絕殺令,他的朋友充滿鬥志和愛國心地攘夷、可最後也直接或間接地死在幕府爪牙手中——即便銀時現在擔任的是真選組副長一職,維護的是幕府的統治,但是他也從來不把自己效忠的物件定為高高在上的大奧裡的那位大人。須知,冰天雪地中救他一命的是近藤,“禁刀令”之後讓他能繼續握著刀的是松平,整日被同伴的亡靈困擾、驅除他心底陰影的是總悟,而最後讓他產生“雖然能繼續活下去,但果然還是呆在這個人身邊、和他一起會更好”的感覺的則是土方。

過往的坂田銀時死在戰場之上,新生的他選擇和真選組緊緊地紐合在一起,難分彼此。

累了麼?為什麼還不放手呢?

他以為土方的心和他是一樣的:他們的“主公”是近藤,而不是虛無縹緲的德川幕府。他把自己刀所能保護的地方視作自己的“國家”,他以為土方也是這麼想的:保護近藤,保護真選組,就是在保護他們自己的“領土”。可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是猜錯了。

日漸衰落的幕府正在步向滅亡,連他都能看得如此清楚的事實,難道土方會看不到麼?幕府要死了,可是它死之前還想拖著真選組、拖著松平叔、拖著你一起死啊!

“為什麼要對已經快要滅亡的幕府如此留戀呢?”

不知不覺,他把心底的話問出口——埋藏在深處的,還是對老師之死無法釋懷的執念,而這經久不散的怨恨,此刻正悄然地溢位,吞噬著他的理智。

理智有什麼用呢?

理智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自己最重要的人慢慢走向被時代這個大磨盤絞殺的命運麼?

土方還在沉睡中,他沒有辦法感受到銀時此刻的絕望和悲哀。

吶,土方。醒過來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銀時甚至只能這麼在心底呼喚著,其他請求就算憋悶在心中,也無法說出口——“大義”永遠是一個武士冒死向前最好的理由,無人可以勸阻。

銀時趴伏下|身子,舔上土方有些失去健康紅潤之色的嘴唇。他慢慢地舔著,一點一點咬磨著,細嚼慢嚥一般打算把土方吞吃入腹。銀時的唇慢慢下移,吻至土方喉結之處,他張開貝齒,輕輕地、狠狠地咬了上去,睡夢中的土方被這一激,胸膛一震,吐息急促起來。

銀時扯開土方身上的棉被、再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了他白皙健美的軀體。銀時繼續吻著,伸出舌頭一寸一寸舔著,從鎖骨到胸前的茱萸,被唾沫潤溼的櫻果紅豔豔的,讓人愛不釋口般反覆咬磨。含弄玩朱果之後,他又順著六塊腹肌一直舔到上衣下邊界的大腿根部,然後一口含住沉睡著的根源。他一邊用手侍弄著小袋,一邊大口大口地將其吞吐著,每一次都儘可能地深,可是哪怕深入喉嚨,哪怕口腔被塞得滿滿的,他卻越發感覺到失控的空虛。深喉了幾次後,他開始重點開始舔舐著尖端,他想給它最大的快樂,因為他現在是如此的不快樂。精華開始慢慢有溢位的傾向,他再接再厲般的加快舌頭和手的速度,然後,一瞬間,他被衝了滿臉白濁。

不夠,還是不夠。

銀時舔了舔嘴角,不假思索地嚥下射入口中的腥甜的液體。不經意地抬眼,他看見土方正神色莫名地看著他。

“你醒來啦?”銀時露出一個微笑,可是眼神卻越發空洞起來。

“銀時,你怎麼了?”土方抬手,抹了抹銀時臉上的白液,“你的表情很不對勁。”他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到底怎麼了?”

銀時張了張嘴,他說不出口,難道他能像一個女人一樣不依不饒地、大吵大鬧地嚷著“不要管幕府了!隨它怎麼樣好了!我們的‘大義’難道不是百姓麼?將軍也好幕府也好,統統不是需要我們關心的物件啊!”

土方攏了攏散開的衣襟,試探性地吻了吻銀時的唇,沒有深入,只有單純的親吻,單純地享受和他想貼近的那一刻。“不能告訴我麼?”

銀時搖了搖頭,一把勾住土方的脖子,他用舌頭開啟土方的牙關,一點一點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強迫式地逼著土方的舌頭和他的共舞,交換唾沫,共享體溫,但是唯獨這份糾結的心情無法傳達到土方的心底。

“給你3000円,我們來做吧?”半晌深吻下來,兩人都有些呼吸不穩,銀時收起了滿腹心事,調笑般地開口。“如果你沒力氣了,換我在上面也可以喲~”

“好啊,正好我累了,那就讓你在上面吧?”土方嘴角一勾,扯落銀時的衣裳,一面吻著他精緻的鎖骨和喉結,一面暗示性地用手在他臀部打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