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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了幻身咒,格林德沃擦了把汗,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煩躁地出了口氣:沒有一點線索啊……魔法部的動作也太快了點!
事故發生地點的人已經全都被洗清了記憶,問不出一點有用的資訊。而他憑著猜想借著複方湯劑摸進日本魔法部,得到的結論卻是那孩子在應急人員抵達之前已經被人帶走了……
在那種情形下帶走小白蛇的屍體和兒子的……會是敵人,還是朋友呢?他會對那孩子不利嗎?……資訊太少,一切都無法判斷有木有!
猛然間,彷彿一道閃電劃過了他的意識,格林德沃警覺地繃緊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悄悄地摸出了從斯克林傑那裡順來的聖血箭,手背上令咒處傳來的刺痛提醒著他:有master正在快速接近!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來的時間已經有點太長了,現在已經是聖盃戰爭的合法時間。雖然他有充足的自信一般的servant沒辦法把自己怎麼樣,但眼下的情況……還是儘快與紅毛會合比較好,萬一被合圍殲之,那就太不划算了!
一陣勁風掠過了他的面前,好像是馬匹很快地跑過去了。格林德沃抹了把臉,把撲面而來的塵土擦了去:“我靠,這也太不環保了!”
突然,剛剛飛馳而去的一騎又忽地一下衝了回來。這一次格林德沃有了準備,猛地向後一個騰挪,躲開了那股煙塵,以及隨之而來的一道白光。剛才他坐的位置,已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馬背上的小眼睛騎士眯眼打量著直接躥上了房脊的格林德沃,露出了一個快意的笑臉:“你真的在這兒啊,saber!閒話少說,快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Saber?格林德沃無辜地看了看被自己捏在手裡的一小支聖血箭:這東西很像劍嗎?
1 匈奴王的杯具錯誤
阿提拉當然不會給敵人留下茫然的時間,直接揮劍開始了拆房子的行動。稀里嘩啦一陣亂響,伴隨著一陣恐懼的慘叫,彷彿蛋殼般脆弱的房屋七零八落地坍倒下去,那些慘叫聲也都隨著磚石落地聲戛然而止。
已經及時幻影移形到大路上的格林德沃盯著從瓦礫中漫出的鮮血,倒吸了一口冷氣,蔚藍色的眼中漸漸地浮起了一絲怒意:聖盃戰爭的原則是儘量不牽連普通人吧?那這個矮胖挫子是在作毛?
可惜他並沒機會問得更詳細,阿提拉的下一劍又順著大路劈了過來,格林德沃一個閃身讓開,看著不遠處被劈成兩半的汽車,當即立斷:就算戰鬥也絕對不能在這裡!不把這瘋子引開,這條街就廢了!
這個時候,格林德沃無比感激自己帶上了斯克林傑的聖血箭。雖然小,聖血箭的攻擊範圍卻是絕對夠遠的!格林德沃也不管阿提拉喊些什麼,直接瞄了他的馬腿劃出一道光刃,隨後翻身上樹,直接躍過了住宅區,而後凌空施放了一記魔法焰火:白痴,有種過來打!
阿提拉拽起馬頭有驚無險地讓過了那道光刃,光刃越過戰馬直接貼地衝到了他背後,一輛停在路上的老爺車噗噗幾聲,四個輪胎齊齊爆裂開來。阿提拉眯起眼睛打量著遠處的魔法焰火:“Saber……今天的感覺有點怪!”
遠坂信義面如土色地哆嗦著:“Rider,那根本不是saber好不好?那是個master啦!而且……不要在居民區戰鬥啊!我們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如果再造成平民傷亡,連璃正都保不住我們!”
“哼,草民愚眾而已,真是婆婆媽媽!”字典中從來沒有“愛民”這個詞的阿提拉對此嗤之以鼻。不過他盯著升起的煙花,又看看背後破損的老爺車,目光中透出幾分玩味:“不是saber也是個高手啊……以人類之身能擁有這樣的實力,有意思!”
他撥轉馬頭追向了焰火的方向,一路灑下粗獷的大笑和信義的尖叫:“既然對方已經發出挑戰,朕豈能置之不理?saber臉的master,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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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煙火不遠處的樹林裡,薩拉查正拉著湯姆的手,與他並肩審視著那塊曾經躺臥著梅林屍體的土地:……確定有圖騰神族的氣息,但是很淡,也不確定是不是他自己遺留下來的。還是找誰問一問比較好吧……
“父親,”湯姆有些鬱鬱不樂地盯著已經看不出一絲異狀的草地,無數螢火蟲正在草間飛舞著,一閃一閃甚是美麗,“為什麼您不告訴格萊芬多是誰傷害了您?”
“我還不需要別人替我出頭!”薩拉查淡淡地說,“而且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