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靳看到他自己動手,悲憤道:“國主居然如此侮辱於你,將你當作奴僕一般。”
白起微微一怔:“說什麼話啊。他怎麼把我當作奴僕了?”
司馬靳不信任的道:“你不用強作歡顏,這些婢子乾的粗活你咋麼能親自動手?”
看到司馬靳氣的眼睛都紅了,白起無奈:“你想多了。在宮中大都是國主自己動手,我也不過幫幫忙。國主覺得書簡讓那些婢子內侍整理不放心。”
司馬靳還是將信將疑。
“你操什麼心啊。”白起笑了笑:“ 放心,不會有事的。”
“太后和國主……。”
“太后總會老去,國主正直壯年。”白起淡淡的說道:“若是國主真的無能,那倒也罷了,關鍵是國主素有鴻鵠之志,結局不用我說。”
“他們至親母子。”司馬靳說道。
“算什麼至親母子!國主小小年紀就在燕國做質子,要說母親,燕王后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長姐如母。你可別說笑話。太后這些年手伸得太長,什麼兄死弟及,看看公子市和公子悝,國主只怕容的得這兩兄弟。但一旦對這兩位公子動手,國主和太后母子情分也就到頭了。”白起淡淡的說道:“我若沒看出國主心性,親近太后自然是好的。現在就是向國主投誠的時候。”
“難不成國主喜歡你是障眼法?”司馬錯問道。
“他是真的想要和我結縭。”白起有些苦惱,但對著好兄弟還是說實話:“我自從上了戰場,就再也沒有誰覺得我生的容貌佚麗,甚至連看我都不敢。國主偏偏數次輕薄於我,簡直莫名其妙。”
司馬靳目瞪口呆:“輕薄?”
白起看了他一眼:“就是輕薄而已。你覺得就憑國主的武藝能把我如何?”
司馬靳當地死!
“這不是武藝的事情!”司馬靳復活後氣急敗壞:“你傻了嗎?”
白起徐徐笑起來。他已經數年沒有上過戰場,身上的煞氣不那麼明顯,笑起來的時候格外好看。明眸皓齒,真是動人極了。
司馬錯覺得他的妻妾婢子中絕對沒有白起這樣的容貌,難怪國主看上了。有一個喜歡男色的國主,男人太好看也是遭罪。
這貨在人前一副精英模樣,實際上和好兄弟在一起極容易犯抽,他脫口而出:“我妻妾婢子眾,無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