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了讓人牙酸的聲響。
"媽的,都麻掉了,老子的腿一定腫了。嘿嘿,不過那死魚眼也一定不好受。"約書亞暗暗咬牙,不能和他硬碰硬。現在也沒那條件分神去治療,只能硬扛。
眨眼間利威爾的下一個攻擊就到了。
約書亞躬身躲避,再反手一個手刀向對方腋下斬去。但沒想到利威爾卻中途改變攻擊,原本的直拳卻出乎意料的扭區變為肘擊,約書亞的攻擊落空而且無法再避開那肘擊!更讓約書亞瞪大了眼的是,這是他之前施展的肢節計!現在卻被利威爾施展了出來!
"咳……"約書亞的嘴角流出血來,粗粗的拿手背一抹,心裡也有了概念,他今天是惹到了一個怪物!不過那又怎樣?現在戰鬥已經打響,沒有後路可退!進或有一生,退則必死。
兩人又你來我往。利威爾家這門外已經一片狼藉,只聽見那拳拳到肉的聲響以及兩人越來越粗的喘氣聲。沒有其他任何人,地下街裡,越有好奇心的死的越快。
……
漸漸地,約書亞體力開始嚴重不支。
"嘭,"約書亞被一腳踹到了地上,又滑滾了好幾米才停下。
身體已經痛得不聽使喚了,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聽到了漸漸靠近的急促喘氣聲,約書亞癱在地上使勁掙扎著想起來,但是失敗了。內力也耗盡。
利威爾走了過來,蹲下。粗暴的抓起少年軟軟的黑色的碎髮,硬拉起他的頭。
少年的臉很狼狽,嘴角破了,鼻子被他揍過一拳,現在淌著鼻血。
但那雙憤恨的瞪著他的眸子還是那麼的神采奕奕。
嘖,真不爽。
"該結束了。"儘管對這個少年有那麼點點可惜,不過敢向他挑釁的人從來還沒有活著的。
利威爾的另一隻手掐向約書亞纖細的脖子。
"住手!"
利威爾收回了手,站起身後退一步。不是他那麼聽話,而是同一時間一根鐵索射來,如果他堅持去扭斷約書亞的脖頸,那麼那個金屬頭的繩索將射穿他的手掌。
利威爾和約書亞都看向來人。利威爾的眼神則格外鋒利,既然那人救下那個少年,那麼必然是敵非友。
是艾爾文和三毛·扎卡里阿斯。
艾爾文收回射出的繩索,快跑過來。他們穿還穿著調查兵團的訓練服。
約書亞頓時放心了。咧嘴一笑,嘶,好痛!接著歡快的對著艾爾文叫喚道:"咳…等下我要先洗澡!鑽了下水道…今天…還踩了大糞,咳…不過鞋子底下黏的基本上都蹭那傢伙身上了哈哈哈哈!"說完最後的叮囑,約書亞放心的暈了…
…
約書亞醒來是入目的白和消毒水的味道。陽光已經大好,約書亞愉悅的蹭蹭乾燥潔淨的枕頭。嗌,活著真好!
稍微聽到了動靜,漢娜醫生,調查兵團總部的駐守醫師,過來摸摸約書亞的腦門,"嗯,很好,沒有發燒。"
“我身體好著呢!”約書亞語調歡快的答道。他現在心情簡直棒極了,不僅大打了一架,而且還沒死,最後他的靈機一動,一定讓那個潔癖死魚眼憋屈死了!這樣他受的痛也值了。哎喲我去,真開心!約書亞咬著被單直樂呵。
“看來你對你的行為似乎很驕傲?現在沒死很興奮?主動挑釁那個人很高興?”一個沉沉的聲音輕輕的問。
“嗯!是……額,不,不是不是!很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還有多謝您的救命之恩!我,我太大意了。”哎喲,差點就說出來了,艾爾文團長這走路怎麼每個聲響呢。約書亞的心情還算是輕鬆地,甚至還在腦海裡略微調侃了下。
“約書亞,你知道麼?你現在讓我失望極了。原本我以為你足夠聰慧,理智,所以那時候我希望你能加入調查兵團,因為你的存在我們能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但現在我不那麼認為了約書亞。”艾爾文的聲音一字一句的敲在約書亞的心頭,咚咚作響。
“你有高超的戰鬥能力,神奇的醫術,卻在這個事件中顯示出了你缺乏了一個最基本的東西。責任。你去挑釁利威爾拼死一戰的時候,你為人子的責任哪兒去了,你為人兄的責任哪兒去了?你想過你這樣死的連屍體都找不到時,你的父親母親幼弟會怎樣麼?!你想過麼!約書亞?如果你成為了我的戰友,我怎麼能把後背交給這麼狂妄的你?”
“另外你也不用感謝我什麼,當初是我把你帶進了席娜牆裡,我邀請你住進我家,那麼你若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地下街,我自會去向耶格爾家謝罪。因為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