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脫掉淡黃睡褲,褪下月白褲衩,腿間果然一片狼藉,忙抬頭四處看了看,昏黃柔和的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
抓住褲衩擦了擦,在摩擦中,他又想起了夢裡的情|事,腿間的性|器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拉起棉被重新躺了回去,躲在被窩裡用褲衩包住自己的傢伙套|弄起來,媽的,再爽一次。
翌日清晨吳邪再回憶起夢裡的事,只覺得荒唐,操的,老子會像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還他媽的和一個男人做那種事情,愈想愈是寒毛直豎,尤其是昨晚醒來後居然回憶著夢裡的情境自己又運動了一回右手,越發覺得自己中了邪了。
人在白天是分外的要臉,吳邪是分外分外的要臉面,把那個詭異的夢強行的驅逐出了腦袋。
洗漱完畢,對著穿衣鏡子左右橫豎照了照,還是新青年一名。粗略的吃了點早餐,便匆匆忙忙帶了倆人趕往了火車站。
汽車伕幫著吳邪將行李拿到了車站大廳,只一個大黑皮箱子,吳邪遠遠的就看見張起靈一身黑藍色休閒西服坐在長椅上,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眯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
黑瞎子則是一身黑色中山裝,帶著標誌性的黑墨鏡,兩手各提一個黑色皮箱,神情莊嚴的站在長椅後邊,皮箱應該不重,他筆挺而立,很有派頭。
不過在吳邪眼裡卻是滑稽的很,彷彿這黑瞎子一下子轉了性子,像個幫派的打手。
吳邪仍是一副長款呢子大衣,掂著窄簷禮帽,緩緩走了過去,微笑著向瞎子打招呼:“瞎子!”黑瞎子輕笑著點了點頭,仍舊恢復一副正經模樣。
吳邪疑惑的低頭看向張起靈,張起靈慢慢睜開雙眼,放下腿拉了拉衣領,正是一副要起身的模樣,吳邪鼻子裡哼了一聲,斜著黑瞎子說道:“我還有個朋友要一塊去,再等等!”張起靈屁股已離了椅面聞此言立時又坐了下去,眼睛隨即也眯了起來。
張起靈歷來就是這麼個樣子,可吳邪因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