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對於這與他何干,他則從未想過。
阿寧毫不在意對方的突然冷淡,往前挪了一步仍十分熱情的說道:“你這打槍的樣子擺的倒好——嗯,我來教你吧!”說著便真的去糾正他的姿勢了,張起靈本是冷眼旁觀的,此時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可又毫無辦法,只能是冷冷的站著。
阿寧很親暱的幫著吳邪,吳邪才剛剛和小哥緩和了一點,很不高興阿寧突然插進來,可是阿寧教人似乎更勝一籌,拿眼瞟了一下旁邊的小哥,心裡突然又盛滿了報復的快感,於是他頗為愉快的接受了阿寧的好意。
張起靈是徹底的呆不住了,很出乎他的意料,倆人熟識的如此之快,他簡直有點措手不及,悶悶的站了會兒,瞧著倆人親暱的宛如一對戀人,如此的和諧,他反而是多餘的那個,雙手插兜轉身利索的走了。
吳邪眼角眉梢其實都在全神貫注的留意著小哥,猛然發現他走了,悵然若失起來,一顆心頓時空落落的非常不實在,心裡開始後悔起來,怕是真的得罪他了,登時練槍的熱情瞬間熄滅。
心不在焉的打了幾槍,終於有一槍在靶子上了,阿寧眯著眼睛看了會,嘆了口氣,認為吳邪天賦有限絕不是用槍的好料子,白白長了一副好樣貌。
吳邪也很心虛,在美女面前太丟臉了,關鍵是他覺得自己丟小哥的臉了,活動活動胳膊腿,強自鎮定了下情緒,接著打,阿寧耐心也是很有限的,踱步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作壁上觀。
張起靈邁著長步往自己辦公室奔去,心裡則想著阿寧如何的討人厭,吳邪也很可惡,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隨著房門被推開,他站在門口要進不進的楞在那兒了。
房間裡正上演著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戲碼,黑瞎子按著一個小兵乾的正起勁,那小兵撅著光屁股跪在沙發上,一個標準的挨|操姿勢,軍褲扔在一旁的地上,上身也是衣衫不整,嘴裡哼哼唧唧的還在呻吟,可見是爽的狠了。
黑瞎子上身軍裝整整齊齊的,下邊也只露著一根粗大性|器,此時也插在別人的屁|眼裡,一隻手扣在小孩的腰,一隻手握著對方的小傢伙沒停止搓弄,那小兵受不了的捂著臉拱在沙發裡一顫一顫的。
黑瞎子怎麼也想不到這張起靈會進來,腦子一片空白,兩眼直直的看著對方,心虛的厲害,他可是來追求張起靈的,現在這算怎麼回事,頭上的冷汗刷刷的下來,饒是他身經百戰這時也不知如何應付了,張起靈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聖潔而神聖的,他覺得自己褻瀆了他的眼睛。
好死不死的他天生嘴賤說了一句後悔一輩子的話,“嘿,啞……啞巴,要不,要不,一起來?”張起靈平靜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沒興趣,繼續吧。”碰的一聲,張起靈摔門走了。
黑瞎子的大傢伙瞬間軟在裡面了,心道,完了,以後怕是要不舉了。
終究是躲不過去了,長沙還是要去的,自從靶場不歡而散,吳邪跟張起靈就沒再見過面,心裡很是不安,連個電話都沒有打一通,吳邪心神不定的又在家呆了兩天,整天守著電話,終於電話來了,卻是張起靈要吳邪確定出發日期。
二叔的暗琪也備好了,吳邪不在推脫,定下了明天上午的火車,心裡很失望的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老家回去過幾次,破破爛爛的什麼都沒有,現在又是冬季,怕是要冷的厲害,連個暖氣也沒有。
簡單收拾了幾句厚衣服,坐在床上將淺色絨線毛衣的袖子往手臂上擼了擼,看看四周,忽的站了起來踱步到矮桌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盒子,小心的開啟,裡面原來是一輕便黑色相機,這還是三叔去法國時給他捎的,平時都不捨的用,這次要帶上了。
忽然又意識到他還沒有悶油瓶的的相片,這次要給他多照上幾張,可惜聽他說阿寧也是要去的,也不知道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到時——操的,給胖子去個電話,胖子是講義氣的,他肯定會跟我去的。
胖子在電話那頭大聲嚷嚷起來,“孃的,胖爺我指定去,這裡怎麼能少得了胖爺呢?現在就去趕火車,明兒早一準到。”
吳邪很快活的掛了電話,哼,這下有底氣了,踢掉腳上的拖鞋,往沙發上一趟,雙腳擱在扶手上,滿臉的得意,明天總不至於孤家寡人了。
及至到了晚上,吳二白回了家,晚飯吃畢,撩起灰色衫下襬長人高馬大的往吳邪旁邊一做,跟堵牆似的。
翹起二郎腿,順手點起了一支菸,在悠然的吐出一個菸圈後說道,“明天我安排了人跟你一塊出發,小花你還記得嗎?”吳邪曲著腿蜷坐在沙發裡楞了,“二叔,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