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冷僻氣息早已熟悉到免疫。「你這冷血的傢伙,藍染說了我還不信呢,」冷哼了聲,語氣裡帶點小小斥責。「真沒想到你竟隨便抓個人來試這東西,現在好了,搞出問題才拖我下水?」
冷淡瞥了甩著報告的友人,漫不經心的擺擺手,「我做事你們清楚,藥我說了要試就絕對會試,這技術以後誰都用得著,不找個會說話會思考有記憶的真人,能試出成果來嗎?」京樂滿腦子都是方才被護著送出去的人。「廢話少說,要怎麼才能緩和副作用的發生。」
「你這麼說是挑明瞭我們都是幫兇?」挑挑眉,浦原將資料拋上桌,「唉~」整個人跌進桌後的高背椅裡,有些洩氣。「沒法兒反駁你吶……誰叫這東西是我們三個一起搞出來的……」以手背捂住臉,語氣整個悶了下來。「我只能說目前沒辦法。控制生理機能的意識神經正逐步受到麻痺,完全醒不過來時就表示整個神經系統都喪失運作功能,多久會恢復還難說……」
京樂伸了伸長腿,換了個姿勢。「能算出來到完全麻痺還剩多久時間?有沒有辦法拖延?」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情況控制在手裡,在限期內找出其他的應對方法……浦原一向是三人裡對醫療科技最有辦法的,眼下似乎只能靠他了……
放下遮著臉的手,浦原仰頭用鼻孔看向京樂,「辦。不。到。」很乾脆的將答案丟回給他。「除非讓他住進實驗室,到完全麻痺前都對著儀器,不過這樣只是讓他由實驗體成為觀察物件而己。」這傢伙什麼時候居然學會關心別人了?「這方法是能造福以後的人,現在他的犧牲則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