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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帶上你。”frank微笑，“我相信，你父母會竭全力幫我安全離開。只為了他們兒子安全。”

“……”issa無言以對。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這個可能性大極了。

但同時，如果這種事真實現了話，他也會覺得不甘心極了。

“所以，你現感覺怎麼樣？”frank很寫完了日記，他看向issa，“你不懼怕我，就算我把刀子插到你身上也一樣。但是，我也發現了一件很有趣事，當我對sarah動手時候，你眼裡居然有恐懼。嗯，你不覺得這很……神奇嗎？”

“我很高興我還沒有對這種殘害感到麻木。”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是畏懼暴露本性呢？我你眼裡看到了沉迷，別否認，csta。”frank用一種探究目光看著issa，“我還記得你給我講過那個……愛情故事，你把自己女朋友怎麼了？我查了你記錄，完全沒有一絲痕跡。你處理很好，她就像一滴消失陽光下露水，沒有留下一絲蹤跡，沒人想到你身上。”

因為這本來就是我隨口亂編。issak，“所以，你想說什麼？被告訴我你離群索居這麼久，忽然想談心了。”

“拿刀感覺……切開肌膚，看著鮮血流出，脂肪被切割，肌肉被分解，這是一個迷人過程。每個嘗試人都會上癮，但顯然，你剛剛還剋制，可是，你終還是沉迷了。”frank露出勝利笑，“我真期待jasn看到他組裡有你這樣一個人時表情。”

“我只是受了你情緒影響。”這是實話，frank感染力太強了，而身體裡藥劑殘留讓他意志力也變得不那麼堅定。

frank沒有意issa話，而是自顧自說下去，“我讀過jasn寫書，書裡，他曾經寫過，有很大一部分變態殺手有警察崇拜，但諷刺是，這些人幾乎都不能透過警察初篩選，所以他們和警察親近，混熟關係。有些人就算事發證據確鑿，那些曾經和他交好警察都不相信這是他做。而你，居然成功進去了聯邦調查局，還專門和這類人打交道。我對你剋制力不得不佩服。”

issa一言不發。

“或者說，你並沒有剋制。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特定獵殺群體，我是不是能夠猜測，你是喜歡獵殺變態殺手……嗯，我想你們是這麼稱呼像我這樣人——殺手。”frank做出了結論，“當時jasn決定開車送我時候，我看出來了，你對我離開感覺很焦慮。我甚至懷疑，如果開車是你，你會毫無顧忌毀約。”

“這是你今晚一堆廢話裡唯一一個靠譜。”issa表情不善，“你為什麼還呆這裡？為什麼不出去找jane？”

“fbi會幫忙。”frank看了看錶，“哦，時間居然已經這麼晚了，我得叫份外賣。原諒一個謹慎老人家，我大概不會給你補充體力食物了。”

“只要你離開我視線，這就是大安慰了。”issa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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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giden搖頭，“室內設計上我不會犯這樣錯誤，我不會留一個死角。”

“會不會是issa根本不是這裡被綁架？”eily走過來，“我剛剛看了一遍，廚房裡還有沒完全變冷食物。frank透過某種手段進來制服了sarah，但因為某種顧慮，他沒有這裡施虐，而是把sarah轉移了。等到issa來時候，他謹慎檢查了一遍房間。然後他發現食物味道，我們都知道，這裡沒有一點掙扎痕跡，所以issa也許以為sarah只是暫時出去了一下，他放鬆了警惕，房間裡很安全，也許他就此離開了，卻門口或者走廊遭到了襲擊……”

“frank有我公寓鑰匙。”giden竭力冷靜下來，“他從哪弄來？”

想起矮桌上讓人深感不安來自frank饋贈，所有人都皺緊了眉頭，“管理員說他把備用鑰匙交給了issa。”eily想起管理室瞭解情況。

“sarah也有一把。”giden補充。

“夥計們，這是我整理出來關於可能藏匿frank房間名單。hth，搜查令什麼時候可以申請下來？”reid拿著一張紙跑了進來。

“現還沒有。”hth表情嚴肅。

“我給csta夫婦打電話，他們應該有辦法讓搜查令被批准一點。”reid轉身就走。

hth沒有阻止。

“我去找其他住戶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