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的正確性。
忍不住好心提醒,洛基覺得他們可以直接進入正題。“你知道我為什麼而來。”
“當然,不然那個女人為什麼要來。”尼福爾趁熱喝了口熱茶,嘴唇含著銀針含含糊糊的說:“可惜我不喜歡女人,不然我會更溫柔的。中庭人實在太脆弱了,不過你給我的感覺更精緻。”
只要是屬性標為男都不喜歡被人說精緻,洛基也不例外。他揉揉拳頭皮扯著薄唇拉出一個笑,在他揮拳相向前被尼福爾躲開了。“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等我喝完這杯茶我們就可以進入下一個話題了。”從善如流地改了口,洛基止不住抽抽嘴角,那麼大的鍋還用量詞杯來形容,難怪他們能長成巨人自己不能。“其實寒冰巨人之間的相處和阿斯嘉德人沒什麼區別,我們也有自己的娛樂活動,不是到處偷小孩搶地盤。”
“當初要不是我們戰敗遭驅逐,憑什麼阿薩神族的人可以享受阿斯嘉德我們卻要屈居在約頓海姆?!”從小讀的是阿薩神族編寫的歷史書的洛基決定不發表意見,他靜靜看著尼福爾臉上的憤憤不平:“我們不過是想要換個居住環境,難道這樣也有錯?在其他地方我們成了鬼魅一般的存在,是邪惡的、殘忍的。所以我能理解你當初對約頓海姆做的事情。接受自我否定很難,勞非到死了也沒能做到。”
“對他而言要真有什麼值得悔過的事情,估計是沒能把我殺了。”不太在意的笑著說出口,洛基擺擺手偎進沙發:“他不是個能接受失敗的,尤其是連續兩次都敗在我手上。”
“他輸了嗎?”尼福爾不笑反問,“他雖然死了兩次,但這次輸的不是他。反正對他而言自己已經死了,那麼白來一次機會能給你帶來點災難麻煩的事情他可是很願意做的。相信你自己也察覺到身體的異常了吧,這樣你還肯定說自己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哼唧,打滾賣萌求多投餵點評論吧
第62章
“你什麼意思。”意識到談話要進入自己感興趣的階段;洛基擺正身子看著尼福爾。
“我們是雙生子,所以當你出現異狀的時候我能感應到。也就說,我們可以為對方承擔一部分痛苦。”尼福爾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放到桌上;“以前每晚我都不許它;但是現在我每晚都要去鐵森林。我感到自己有渲洩不完的憤怒,只有血液的味道和戰鬥才能讓我冷靜下來。”
“殺死勞非後我有段時間是處於失憶期,然後我發現負面的情緒總是高於正面的。”雙手交握按在腹部,洛基換個了姿勢偎在沙發裡。從他的動作看具有很高的防備性;尼福爾往煮沸的水裡撒了幾根松針:“同時也想起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你是指那次狩獵大會?”尼福爾擦擦手指用小勺在鍋裡攪拌;一股松油味伴隨著蒸汽擴散在空氣裡。“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你才這麼小。”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小小的距離,尼福爾來了興致。
“那次本來勞非的計劃是殺死托爾。我當時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很刺激很有趣。”停下來感應了下對方的情緒尼福爾繼續說:“也許他認為托爾死了你就能繼承阿斯嘉德的王位或者單純的想報復奧丁……精密的計劃,找了很久的突破口,一切都敗在你更換了薰香這件事。”
“你無意間救了托爾一命,也葬送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從來就沒有無辜的。因為他該死所以他才會死,死亡國可不接收不存在在名單上的靈魂。”
“那個叫傢伙做了什麼?”尼福爾好奇的問。他可是從那之後才對洛基感興趣的,他永遠都忘不了那時候洛基的表現。在自己都不敢過於接近的怪獸面前,體量不足自己一半的傢伙就敢站在樹上面露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吞食。
聽著尼福爾吞嚥松針茶的聲音,洛基靜默了會兒才開口:“只不過是一條想要爬上我的床結果把命都搭上去的臭蟲罷了。”被雙腿擋住的手收緊,思緒回到很遙遠的過去。
感激那晚上的失眠,在自己輾轉反側的時候聽到異動。雖然還是被鉗制住但好在身體從掙脫到反擊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不知道守衛都去哪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溜進來的,更不知道平時趴下自己門外睡得坎比死豬的托爾跑去哪了,晚風吹起薄紗簾將星河永綴的夜空呈現在露臺的那扇弧形的鏤花木門上。
奮力掙開壓制在手腕上的力量從枕頭下摸出小刀胡亂的刺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黑影,趁對方閃躲的空檔抬腳踹了另一個人的要害翻身下床。來不及穿上拖鞋洛基以從沒有過的狼狽跑出寢宮,腳板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