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趁夏洛克停下洛基無聊地找了個話題,哪怕它真是爛得可以但也好過沒有。
本不想理會洛基的夏洛克跨上人行道,長腿快走幾步回了句:“我擁有他。”
“那種意義上的?當他組成自己得家庭後,你就該失去他了。”
“你是說約翰還是托爾。”瀟灑的迴旋衣角翻飛,夏洛克倒退著往前走眼睛盯著洛基。“如果是前者我有信心說他不會,但對於後者,你有我這麼肯定?”
“我和托爾是兄弟、親人,跟你們關係不一樣。”洛基不滿的反駁,他忽略了自己內心的徒然和不確定。
“除去血緣帶來的親情表象,在這些之後你們是什麼。你希望你們是什麼,你敢說我們是不同的?在我看來這沒什麼區別,承認自己的感情遠比自我欺瞞簡單。”遠遠看到計程車象徵空車的指示燈夏洛克伸出手:“就是因為人們不願意面對、接受真相才會有那麼多難以破解的謎團存在。”
“我只欣賞我最初遇到的洛基。”洛基躺在床上回想夏洛克在上車前說的話。他的最初對自己而言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閉上眼用手背貼著眼皮,洛基眼球轉動結果什麼都看不到。睜眼和閉眼是一樣的,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有點刺鼻,翻個身用被子蓋住腰腹夾住鬆軟的剩餘部分懷裡抱著一隻拉爾斯的玩偶進入夢想。
被噩夢折磨了一晚,第二天頂著兩隻巨大的黑眼圈洛基坐在床上看著身下凌亂的床單。他夢見自己在奔跑,跑得很快像是要飛離地面一般,他不敢回頭看只是知道要快跑不要被抓住。四周是黑色的石山沒有一株植物和生氣,很像約盾海姆但又有些不同。
“睡得不好嗎?”弗麗嘉不太放心的一早趕來221b,在看到洛基有些頹廢的樣子和眼底濃重的黑青後擔憂地問。
“母后,我很好只是有點失眠。”坐到自己座位上努力打起幾分精神一掃之前的睏倦,用刀子蘸了點黃油抹在烤得金黃的麵包上,咬了口就著牛奶送進胃裡。
見洛基不願深談弗麗嘉放棄繼續探究的心思把注意力放到托爾身上,專心抹果醬的托爾臉色不太好,“托爾,”等對方看向自己弗麗嘉翹翹嘴唇:“克林特想問你有沒有興趣當他的伴郎。”
“伴郎?”不清楚中庭婚禮習俗的托爾不太明白伴郎的意思,在阿斯嘉德可沒有伴郎這一說。
“是的,還有洛基,他想邀請你們當他的伴郎團成員。不會很麻煩,聽上去挺有趣的。”弗麗嘉把盤子裡塗好黃油和焦糖的麵包放到洛基盤裡,在約翰把裝有培根的盤子放到餐桌上時說:“夏洛克和約翰都已經答應了。”
“是要和誰去搶新娘嗎?用這麼多人?”托爾偷偷看了看洛基的反應,他的弟弟正跟自己盤裡的麵包片較勁兒。
“只是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幫一下就可以,沒有搶親的。我們只需要獻上祝福就可以了。”
“我答應了。”叉起一條切好的麵包洛基應允了這件事,聽洛基同意托爾也跟著表態:“那我也可以。”末了又補一句:“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可以找我。”
“早上好,格雷格。”哈德森太太在樓下打招呼的聲音讓夏洛克放下咖啡杯。果然很快格雷格就跑上樓梯對房間裡的人點頭問好就急切的說:“夏洛克,我們剛剛逮捕了吉姆。莫利亞蒂。麥克羅夫特讓我跟你說一聲,我覺得我親自來比較好。”
聞言洛基停止折磨他盤子裡的芹菜抬起頭:“罪名是什麼?”
“企圖盜竊皇冠御寶。”
手指相對抵在鼻尖,夏洛克把問題具體化:“他指的是非公開的。”
“使用系統非法入侵英格蘭銀行的金庫、倫敦塔的安保系統和本頓維爾監獄。”
“天才。”小聲讚揚了句,洛基一刀沿著芹菜杆的凹槽把它一分為二。“全國安保最好的地方,夏洛克,這次他要陪你玩把大的了。”
“他現在在哪?”沒理會洛基的調侃夏洛克問出自己需要的資訊。
“秘密關押,六週後在老貝利法院提審。”
“太晚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夏洛克繞到椅子後用手掌大力拍擊椅背:“到那個時候審判他只會被無罪釋放,官方的辦事效率和可靠性一向不可靠。”
身為官方代表之一的格雷格不自在的嗽嗽嗓子。“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現在……”
“你可以走了順便幫我像麥克羅夫特問好,告訴他沒事無需惦記我,因為我做不到總想著他。”毫不客氣的逐客令下達,夏洛克氣鼓鼓地走到客廳坐進他習慣的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