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下意識倒退撞到了檯燈。
藍色的光瞬間從洛基身體中溢位,如煙霧般纏上呆楞的醫生。幸虧現在房間裡只有一個外人,不需要太多能量。
“你什麼都沒看到。”強忍著使用法力帶給身體的衝擊,洛基看著被自己控制住的醫生。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扎入肉裡,他必須靠疼痛保持清醒才能勉強控制這種力量不會過多的外溢。
“我什麼都沒看到。”可憐的醫生雙目無神慢慢重複洛基的話,又僵持了會兒,洛基鬆了眉頭收回能量讓他恢復意識。
清醒後,茫然的醫生髮現房間裡的其他人都愣在原地,疑惑地問向站在門口的唯一熟人雷斯垂德探長:“我錯過了什麼嗎?”
“不,沒什麼。謝謝,我想你可以離開了。”看到洛基的臉色更差了,格雷格把口中唸叨著醫囑的醫生推出去關上門。大家交換了個眼神齊刷刷地注視著洛基,他們一致認為需要一個解釋,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意識到自己闖禍的拉爾斯縮在洛基懷裡,感覺被自己抱住的身體溫度以明顯的幅度下降慌亂起來。
他直起身子拉著對方的手,從茶几上拿起熱飲,不顧灑出來的溫度是否燙傷自己,拉爾斯把杯子塞進洛基手裡哀求道:“快喝下去,洛基,快喝,求您了,這次不要……”
“我沒事,拉爾斯……”手指扣在柔軟的金髮上,洛基安慰道。隨後,他慢慢閉上眼睛倒進沙發裡。
“哦上帝,他的身體怎麼這麼涼?”距離他最近的哈德森太太驚疑不定地把自己的毯子蓋在洛基身上,約翰衝進夏洛克臥室抱出被子將洛基裹起來。
“夏洛克,快生火!”約翰頭也不回地喊道,他把男孩抱在自己懷裡不斷揉搓他的面板。身為醫生他第一次知道人的身體會冷到這種程度,比從冰櫃裡取出的屍體還要扎手。
有了剛才的事情,沒人提出要洛基送去醫院,因為那感覺沒什麼用。況且就洛基現在的體溫而言,他從醫院出來也是直接進研究所。希望火焰的溫度能有所幫助,約翰加快手中的動作焦急地在心裡祈禱。
等格雷格幫夏洛克把壁爐點燃,約翰抱著洛基席地坐到壁爐前。接過哈德森太太抱來的毯子和厚被子將洛基層層裹住,直到快要抱不住才停手。
約翰不斷隔著被子揉搓男孩的身體。只是等火焰的溫度和不停的動作把他搞得滿頭大汗,懷裡人的溫度卻沒有回升的跡象。
“我們該怎麼辦?”眉頭可以夾死蒼蠅的約翰轉身問夏洛克。
“很抱歉打擾各位,但,”麥克羅夫特的聲音此刻聽上去格外動聽,“為什麼沒人想到找我?”
第十五章
“麥克羅夫特?”視線被遮擋,哈德森太太只看到一點小黑傘尖立在地毯上。沒人有去幫他開門,大福爾摩斯先生卻堂而皇之的走進來,看來她的大門又改換鎖了。
“哈德森夫人。”麥克羅夫特微微頷首,轉了轉他的雨傘,將外套搭在沙發背上。“薩姆爾告訴我他的母親還沒有回家,而據格雷格最後的行動報告顯示……”
麥克羅夫特意識到什麼停下來,對格雷格笑了下,“收到薩姆爾的簡訊,我就找了下格雷格的行蹤……”
儘管麥克羅夫特改了口,房間裡在座的各位依然不買他的賬。身為此次被爆監管的當事人,格雷格著實沒心情去跟麥克羅夫特糾纏什麼類似人身自由、私人空間的問題。
從他第一次允許夏洛克進入案發現場時,這些東西就離他遠去了。即便那會兒自己還不認識麥克羅夫特,沒有夾在福爾摩斯家族倆兄弟中間,這個喜歡掌控一切的男人也不會放過每一位與他弟弟接觸過的人的。
“如果你有用就留下。”袖子捲到手肘,夏洛克跪在地上幫約翰把兩個暖瓶貼在洛基身上頭也不抬的說。
“不然我為什麼要來這裡?”麥克羅夫特給自己找了把空椅子坐下:“我有事情要告訴他,當然希望他越早醒來越好。”
“是什麼樣的訊息?”格雷格在麥克羅夫特看到桌子上的糖罐時把它拿走。
“一個壞訊息,”舌頭掃過自己的後槽牙,麥克羅夫特想起自己牙醫那張敢怒不敢言的臉不無遺憾地說:“我想,對於洛基和我們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
聽到麥克羅夫特的話,夏洛克伸出手:“那就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也許我可以幫忙。”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拉爾斯在看到麥克羅夫特拿出的皮製盒子開口說道。
洛基感覺自己正守在一條狹窄的過道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