鼙兆叛劬Τ械R蛞皇貝笠饉�斐傻暮蠊��
“嘶……嘭!”
一根細到不仔細看就完全看不到的繩在黑衣人腳底下崩斷,隨後就是黑衣人捂著嘴巴以防自己大叫,腳剛剛沾地還沒到一秒鐘就直接滑倒坐在了地上,頭頂上更是有兩桶不知道什麼東西,直接淋在了他的身上。油油膩膩,溼溼滑滑的,讓他想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不過,現在他的腦子已經沒有力氣去埋怨,而是止不住的後怕。想起身後那一排排獸夾,他喘著粗氣拍著胸膛感嘆運氣不錯。還好他之前為逞一時意氣跳得離得它們遠了一些,不然要是隨意的跳到了剛剛好的距離,再經歷這麼一遭,可能直接就坐在了夾子裡面。現在不用說捂嘴了,可能就算不捂,也早就痛的沒有了聲息。
就在黑衣人緩過神來,努力將全身的力量集中於腳上,四肢並用站起來的時候,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俊秀的男人。他們單手拿劍,看著黑衣人狼狽的模樣,嘴角掛著暢快的笑。
“展昭,白玉堂,沒想到還是會遇到你們啊!”待一切都收整好之後,坐在椅子上,黑衣人看著對面開封府三堂會審的架勢,不由得拿著毛巾笑了起來。自己那麼想要躲避這兩個大俠,結果還是被人家給抓到了。不過這麼損的主意怎麼看也不像是出自他們之手,那難道是公孫先生?據江湖傳說,他是個十分腹黑的人。不過,他不是一個儒雅的書生麼?獸夾這樣的鄉野之物,他又怎麼會用到?雖然嘴上笑著肆意,但只有天知道黑衣人的心裡是如何的糾結。
“沒想到沒關係,反正現在我們是碰在一起了。不得不說,你還真的讓我們看了一場好戲!不過,妙手空空,你這個小偷跑開封府大牢做什麼?難道真的像我們猜測的一樣,是和那個採花賊有關?”抱著膀,白玉堂的語氣不是特別的好,看著黑衣人的眼神,也帶著一種不善。雖然說都是江湖上的人,都是灑脫不羈,而他自己也幹過偷東西的事情,但是對著眼前偷盜世家的頭子,他是真的沒辦法有什麼好感。
“咦,你們怎麼知道我來是因為花衝?”對於白玉堂不喜的態度,妙手空空已經習慣了,除了幾個朋友,江湖上就沒有喜歡偷王之王的,都深怕自己把他們的東西給偷走,所以他並沒有什麼想法。但是對於開封府的人知道自己來是因為花衝,他就有些驚訝了。難道他們對花衝用了大刑,讓他連這麼隱秘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可是,他也僅僅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並不知道自己要過來看他啊!
“呃,這位……妙手空空,開封府從不曾對犯人用過大刑。我們並不確定你會來,只是從花衝那裡得知你的身份,對你進行了防範而已。”雖然第一次見就這樣的態度對待別人有些不好,但展昭對這位司空家的人質疑開封府的公平公正,是著實有些不悅的。所以,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十分鄭重的看著那位妙手空空,那種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正氣和堅定讓這個看慣了世間醜惡的小偷有些心驚。
“好吧,是我多想了!我就說麼,有包青天的開封府,怎麼會對犯人施以大刑呢?”躲避著展昭的目光,妙手空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沒什麼堅持。“不過,我特別想知道,今天這門外的陣法還有那地上的獸夾,到底是你們開封府誰佈置的?先不說主意怎麼樣,光是對人心裡想法的猜測,就已經到了非凡的程度了!”瞧著對面坐的三個人,妙手空空只對坐在中間的那個不怎麼認識。看著他和自己一樣瘦小,長得白白淨淨,好像沒什麼殺傷力,於是就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希望有個突破口。殊不知,他這副模樣,看在柳長興的眼裡簡直都要逗死,正強忍著笑意,裝作很酷很嚴肅的模樣,等待著旁邊兩個人對自己的介紹。
“你難道不清楚麼?你剛才在門外見到的都是出自這個傢伙之手!所以看他沒有用,就是他給你下的套子!”白玉堂看著妙手空空那小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小瞧柳長興?你可知道這傢伙除了不會武功、總是被人抓走之外,那小腦瓜靈著呢!唉,不過就前面這兩點就更自己操心了,一不注意就被人偷走了,就算有十個四品帶刀護衛也不夠用啊!
“什麼?是他?”想著自己剛才那狼狽的模樣,妙手空空直接就跳起來站在了凳子上。沒跟自己開玩笑吧!就這麼個小傢伙,瞧著連弱冠之年還不到吧!自己以為他只是閒著無事過來旁聽,或者是哪家勳貴的公子跑到開封府來玩,沒想到自己剛才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沒錯,正是在下。久仰妙手空空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光是那翻的漂亮跟頭,就讓我等自嘆不如。”站起來對著妙手空空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