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
“這位是我們家請來的全福老人!她是我二姐的婆婆,你們可要注意一些!”將全福老人恭敬的請了上來,看著她走到柳長興的身邊,龐飛燕退到白玉堂的下手邊,抹了抹頭上的汗,小聲的警告他。雖然這成親是假的,但為了以假亂真,龐家請的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像眼前的全福老人,她可是當今兵部侍郎的母親,封了一品誥命,一般人根本請不動她!也只有龐家這樣的姻親,才能讓這樣六親皆全、兒女滿堂的富貴老人梳頭!
“你二姐的婆婆?那豈不是很大歲數了?”瞧著那個拿著梳子同柳長興笑嘻嘻說話的老人,白玉堂直覺有點奇怪。可這奇怪之處,他又說不好在哪裡。他上下打量著,也只是覺得這個婆婆非同尋常!
“當然很大歲數了!這位老人家怎麼著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了!”聽著白玉堂問的問題,龐飛燕覺得他有些白痴。和自己孃親一個輩分的人,年紀當然都很大歲數!這種問題,還有什麼好問的?
“知天命的年紀?那你們來是坐著輦轎麼?”聽了龐飛燕的回答,白玉堂更覺得有問題。一般來說,依照王府的大小,就算是個中年人,在這樣的天氣從門口來到後院都會覺得有些疲累。就像自己身邊的龐飛燕一樣,走了這麼多路,就會覺得額角冒汗,呼吸不穩。更何況是一個老婦人?但這全福老人,瞧著她和柳長興聊天的模樣,白玉堂沒有看出她任何勞累的跡象。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沒走路,而是乘著步輦過來。
“輦轎?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因為柳長興成親,府內那叫一個亂,怎麼可能讓轎子透過?”笑了笑,龐飛燕越發覺得白玉堂奇怪,這些事情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哪裡還需要問?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麼?”聽著龐飛燕的話,白玉堂越發的確定這個全福老人有問題。既然不是乘著輦轎過來,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紀,為何她走了這麼路,連一點汗都沒出呢?想到這一點,白玉堂從袍袖中劃出來兩顆青黑色的石子。別看這石子沒有什麼大的名堂,可它卻是江湖上最好用的暗器,也是白玉堂用的最得心應手的暗器。
“白玉堂,你要幹什麼?”瞧著白玉堂越發奇怪的表情,龐飛燕覺得有些不好。這傢伙不會看著這全福老人不爽,又要弄出什麼么蛾子吧?拉著他的袖子,龐飛燕衝白玉堂搖搖頭,意思說他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一個不好,大家所有的計劃都要敗露,最後功虧一簣!
“你放心,我有分寸。”雖然自己平時不著調了些,但白玉堂對自己這一次的判斷十分肯定。在這個王府裡,沒有誰比自己和展昭對武林人士更加了解了!剛才自己離的有些遠,只能從感覺和細枝末節來推斷,但現在,他越是接近這個老人,越是能感覺到他氣息綿長,絲毫沒有老年人的虛弱,完全就是個江湖人!
然而,正當他要動手的時候,那正在給柳長興梳頭的全福老人也感覺到自己後背發涼,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縈繞全身。是自己暴露了?全服老人的背後沒有長眼睛可以看到白玉堂的動作,靈敏的聽覺也沒利害到可以聽到人耳語的地步。只是,平時出生入死訓練出的第六感讓他覺得到了行動的時機,順著柳長興頭髮滑下的梳子也變成了匕首,準備再次提起,對著眼前人的脖子來個致命一擊!
“啊!”也算是柳長興命大,在全福老人的匕首將要朝脖子上刺去的時候,白玉堂一瞬間就發現了他前面那人動作的不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丟出了手中的石頭,直接打中了那人肩膀和手臂上的穴道,讓那匕首沒有了準頭,從側面滑了下來。但即使這樣,匕首的寒光還是因為距離柳長興太近,在他身上劃了一道長長地傷口。只是由於行刺之人胳膊沒了力氣,那道口子十分淺薄,而且還讓柳長興反射性的將他推了出去。
“你是什麼人?為何來行刺柔嘉郡主?”看著柳長興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傷,白玉堂立即拔出了腰間的畫影,神色嚴肅。剛才他還有些小瞧這個傢伙,認為他在自己還停留在房間裡的時候,絕對不會出手,但誰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不要命,為了行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動手!簡直就是對自己極大地挑釁!而最讓人感到氣憤的是,丫的竟然還得手了!看著那漂亮的喜服在自己的面前被劃破,如玉一般的肌膚添上了猙獰的傷口,白玉堂握著劍的手因為氣憤都出現了響聲,老子都不忍心傷害的人,你們到底算個老幾!
而白玉堂對面所站的老人則是根本沒有回話,瞧著未能得手,他手上的匕首再次轉了一圈,向柳長興撲去!那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