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看那個什麼雪衣姑娘!你還說你不是為了美人?”越聽柳長興的話,白玉堂越覺得像狡辯。此刻他就像一個吃醋的丈夫一樣,看著自己花痴的妻子,既是恨鐵不成鋼,又怎麼也捨得下手,只能氣得跺腳,表示自己心中的憤怒!
倒是展昭,因為有和那些女子相比的自信,沒有像他一樣那麼焦躁,而是關注柳長興所說的“當猴耍”一事。
“你說在綾霄閣被別人當猴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道是你的身份被人戳破了?”展昭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柳長興雖然是目前開封府裡破案的重要人物,可是在外面他卻沒有什麼名聲,這也會讓他較為安全一些。但一旦他出了名,並且大家都知道他在破案方面有著幾分天賦,那麼慕名而來的可能不僅是眾人崇敬的眼光,更多的是來自罪犯的殺機和收買。他不像自己和四大校尉,一個是身負武功,另外四個是孤寡無依。他身體瘦弱又尚存家人,這些都是他會被威脅、甚至被傷害的原因。只可惜,自己說教他練武,到如今除了傳授些花拳繡腿之外,反倒是讓他受傷最重的人。與龐統相比,開竅了的展昭更加看重的是柳長興,因為從他看著柳長興受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明白,雖然開封府公務,是他無法捨棄的責任,但那個人,更是他無法放棄、不忍放棄,甚至甘願為其付出性命的存在。
“唉,比那個還麻煩,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瞧著公孫策身邊還有座位,柳長興垂頭喪氣的倒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而還沒能他醞釀好該如何解釋,帶著風笛的陷空島信鴿就已經到了。白玉堂飛身出去將那鴿子抓在手裡,然後拿了信又回到了書房。
開啟一看,剛開始,白玉堂還能忍耐,只是面目表情猙獰,後來就完全是憤怒了,連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相信如果不是還需要別人來看這封信,他絕對會把這東西撕得粉碎,來表達心中噢乖無法抑制的狂怒!
“到底怎麼了?”站在白玉堂的身邊,看著好友如此情緒激盪,展昭也有些好奇。但出於君子風度,他並未共閱,只等著白玉堂看完之後,經過他的允許再去打量這封信。
“你自己看吧!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將那封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信件遞到展昭的手裡,白玉堂坐在柳長興的對面不發一言,冷酷的表情告訴所有人,他此刻只想要靜靜!
“這!龐統他……為何?”將信拿到手裡,展昭也沒辦法平靜下來。他非常想要衝到龐府去問問那個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飛星將軍,他不知道這樣做會給柳長興帶來什麼麼?而且,在自己看來,那個傢伙明明對長興有著感情啊?為何還會如此做!
“展昭,方便給我們看一下麼?”瞧著一個兩個情緒都不對,包拯和公孫策也覺得有些奇怪。看著自從信來後就把腦袋埋在胳膊裡的柳長興,他們兩個知道,並不能從這個小傢伙那兒拿到什麼線索。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好助手展昭,也因此拿到了這樣一封,屋內人看完後都有些精神失常的信,當然,他們兩個,也未曾例外。
“龐統他,某些地方還真的很像龐太師啊!”兩位交換了一下眼神,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龐統的意圖。不說別的,就說這在大庭廣眾之下宣佈自己喜歡一個男子,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更何況,這個男子還是自己的死對頭開封府的捕快,這份愛就顯得更加真切了!也不會有人不相信!而龐統算計的就是這平常人的心理,他將柳長興架在風口浪尖之上,從而讓他更加在乎的人獲得平安。而且,眼前的兩位已經預見到,在未來,開封府將會是什麼樣的情狀,可能這個公義之地,會因為龐統的作為,在門前佈滿了阿諛奉承,當然也可能佈滿殺機!
“大人,這可怎麼辦?長興一旦和龐將軍聯絡在一起的話,是不是就會變得很危險?”高地位伴隨的總是高危險,而龐家人之所以出門會前呼後擁,那並不是沒有原因。就像龐統,自身武藝已經十分高強,但仍舊會隨身伴有兩名飛雲騎在旁。龐昱的出行,飛雲騎以及暗中的保護人員也並不少。估計龐家只有那個龐飛燕,會不瞭解這些,為了玩樂的目的逃出龐府,不喜歡有人跟在身邊!
“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柳捕快出面解釋,也只可能看作是龐統的一番痴心為能打動佳人芳心!”對情感一道,雖然公孫策並不表露,但他卻是極為明白的。開封府的人也不敢指望著以包拯那檔子情商,來出謀劃策!只可惜,向來算無遺策的公孫玄虛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龐統這一招已經把他們逼得進退不得!
“難道就讓那傢伙這麼囂張下去?小長興的名譽,就不要了?”聽到這兒,白玉堂終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