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興覺得自己好像還是在狀況之外。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是在對我表示不屑麼?看著我流淚你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麼?我說的這麼多,你竟然一句話不回,真的以為你是郡主,我就無可奈何了麼?”講到這兒,白衣女子手指著柳長興,表現的很是蠻不講理,無論是動作還是姿勢,都沒有了大家小姐的優雅,更像是一個潑婦。只不過在場的人都以為她這是見到情敵情緒激盪,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但被指著的柳長興感覺卻是極為不好,他總覺得眼前的情勢好像有什麼不對。按道理說,一個女子講完了自己被悔婚的故事,正是博取大家同情的時候,以顯出自己的柔弱可憐,讓別人產生保護欲。但這個人卻很不一樣,她不說變得弱勢,反而更加強勢起來。只要是注意力一集中到自己身上,她就表現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殺了一樣。
“表姐,表姐,郡主不是不想理你,而是她的嗓子受了傷,現在不能發聲。”看著女子恨不得與柳長興近的貼在一起,龐飛燕立馬就用胳膊擋住了她的動作,幫著柳長興解釋。那副緊張的模樣,看著就像是將女子往外推,十分的不近人情。可只有她和喜鵲清楚,自己哪裡是在推她,而是在護著她,畢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