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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並沒有像這個笨蛋說的,真的死了!”將手伸進盆子裡用清水細緻的洗著,公孫策說出了自己唯一可以斷定的事情。
“先生,我哪裡是笨蛋!只是有些粗心而已。”聽到歐陽春還活著的訊息,柳長興樂的一下子就站不住了,瞬間就跑到一邊,給公孫策遞了毛巾。那狗腿的樣子,討好的笑,讓這個剛才還鬱悶的男人忍不住彎起嘴角,輕輕的給了他一巴掌。
“先生,那您是根據什麼判斷的呢?長興說,歐陽大哥他渾身都僵硬了。”慢慢跟隨著公孫策走到歐陽春的身邊,展昭瞧著那渾身僵硬的模樣,也覺得這個人已經毫無生氣了。他甚至還探了探歐陽春的鼻息、心脈,只可惜,沒有分毫的動靜。
“最初我也覺得如此。但等我檢查了他的傷口,我發現那傷對於一個普通百姓來講,可能致命。但對於一個懂得如何點穴止血的人來說,也就是重傷而已。傷的表面沒有中毒,也沒有感染的痕跡,所以說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雖說也有可能是內傷過重導致死亡,但以歐陽大俠的功力,想來只要留有一口真氣,就會有復原的機會。所以,我仔細的查探了他的各處脈搏,後來發現在心口處,與其他地方不同,雖然也僵硬,但還保留一絲溫度。經過仔細的觀察,最後我確認他的心臟不是不跳了,而是跳得極為緩慢。我曾記得自己在古書中看過有類似於龜息的內功,是療傷的上乘武學。也許,這就是歐陽大俠看起來身死的原因。但那種武學目前在江湖上應該已經失傳了,所以具體的,我也不敢肯定。”
看著一旁展昭和柳長興臉上那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公孫策平淡的說著,心裡也有些感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如果不是自己想到了歐陽春的身份和武功,估計也會被這表面原因給矇蔽。只是,這歐陽春為何會使用此法療傷?難道,他和什麼人打鬥短時間內重傷不愈?為了自保,不得不行如此之事?如果是這樣,那安排這歐陽春在縣衙內療傷,倒是要小心一些了!一定不能讓他被那些人發現才好!
公孫策如此之想,完全是因為平常他見展昭等武林人士受傷時,都是打坐調息,不到月餘便可痊癒。而據記載,歐陽春的方法則是在內力無法正常運轉時使用,可見他與敵對之人的打鬥必定十分慘烈!
但無論怎樣,柳長興和展昭聽到歐陽春還活著的訊息都是極為開心的,甚至柳長興還哼起了小調,跑到廚房,準備在晚宴之上,大顯身手。而在這個時候,與放下心來的開封府人不同,在那座荒涼卻隱秘的山莊裡,則是一片混亂。
“找到沒有?那個傢伙,身上帶著傷,還能跑多遠?”
“不清楚,我領著兩隊人馬,從山的南邊搜到北邊,均無人影。山腳下那些獵戶和打柴的,好像也沒什麼動靜。只是我等該如何將回報首領。那歐陽春知曉的,可不是一般的秘密。”
“盡力追吧!想他被首領打成那副模樣,應該不會有機會活著出這座山的。我們再多派些人,加強搜尋,是死是活,都要找到他!”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我,我這是在哪兒?咦?長興兄弟,你怎麼在這?難道我這一覺到了汴梁?”自公孫策為歐陽春檢查完後,他就被挪出了那個陰森森的房子,搬進了剛剛收拾好的,帶著陽光芬芳的東廂房。雖說已經證明他人是活著的,但因為後期檢查他受傷嚴重,所以柳長興還是和公孫策商議後,決定同展昭在身邊輪番照顧他,直到他醒來。興許是老天不願見柳長興擔憂,也可能是歐陽春內功獨到,不到半夜,這個名頭響噹噹的大俠就醒了過來。而當看到柳長興的第一眼,這傢伙就有點懵了,以為自己睡覺還能千里神行,竟然一夜之間到了汴梁。
“歐陽大哥,你不會是傻了吧?這怎麼可能是汴京,這明明就是南漳啊!”覺得歐陽春可能是傷重導致的頭腦不清楚,柳長興有點擔憂,當下就想叫展昭過來,可剛走幾步,就又因為他的話停了下來。
“南漳?怎麼會?我明明是在襄陽啊?”歐陽春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很是奇怪。自己是為了救兄弟在襄陽探得那幽靈山莊,怎麼逃出來,卻又到了南漳呢?
襄陽?聽到這兩個字,柳長興不得不產生了警惕,之前擔心歐陽春傻了的問題,也被拋在了腦後。倒不是說柳長興不關心歐陽春,只是那襄陽裡面的*oss更讓他忌憚。
“歐陽大哥,你怎麼會到襄陽去?又怎麼會從南漳的一座山上逃了出來?”回頭給歐陽春倒了杯水,柳長興坐在了他床邊,打算聽他講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