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兵器的地方拿出來的一樣。
“你說對了,這就是我從井外面的房子裡找到的。”白玉堂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詳細的講述了自己今天出地道探查的結果。
原來,在地道的外面,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家,而是一個棺材鋪,院子裡大大小小擺的全都是棺材,看起來很是陰森恐怖。但這小小的棺材鋪卻和別的鋪子不同,它的每一個房間都上了鎖,每一個院子外面都有最少三個人守著,還不定時的有人巡邏和搬運東西,只有最外面的前院和大門好像和平常人家一樣,正常的開門做生意,來往的都是定製棺材的顧客。
瞧見這樣的反常,白玉堂就有心思在這不一般的棺材鋪利闖一闖,想要探究一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他瞅準了機會,尋著一個巡邏的空擋,就用東西開了其中一扇門,結果裡面的東西也是棺材,但掀開棺材一看,卻讓白玉堂有些傻眼,因為裝的都是類似於這種弩*箭的兵器。而之後白玉堂連續闖了幾個房間,都是如此,不是弩*箭就是刀戟,那數量加起來就算是砍千百次頭都不算多。
“這怎麼可能?我記得陳州附近應該沒有鐵礦才是啊?而且,這麼多的兵器,它是怎麼運進來,又怎麼運出去啊?”看著這支弩*箭,柳長興想著自己和龐昱曾經查閱過的圖紙,上面根本就沒有提及這附近有煤鐵礦。如果有,那絕對也是收歸朝廷,有專門的人來負責,不可能自己這一行人完全不清楚。
“這你就笨了,想想廣惠倉下面的地道,如果你沒有碰巧的發現,又怎麼會知道平時都有人把守的糧倉裡竟然還會有地道呢?”拿起一邊倒扣著的茶杯,白玉堂倒了一些壺裡的水,抿了一口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茶,就是白開水。
“我說這陳州府衙不會這麼窮吧?連茶水也不給?”嫌棄的將壺放到一邊,白玉堂埋怨最近日子過得真是晦氣。
“大晚上喝茶你還想不想睡覺?還是說正事,就算為了這些兵器,按你的功夫,也不該到現在才回來。說說,還有什麼別的發現?”一把將壺拿過來,柳長興瞧不上白玉堂那金貴勁兒,損了他一句,然後給自己倒了一碗喝。
“長興你這傢伙還挺了解爺的功夫啊!”說到這兒,白玉堂就得意的笑了,也不計較剛才柳長興數落自己的話。“除此之外,我還在那棺材鋪裡見到一個白鬍子的老人,在一個好像是書房的地方,對著另外一個不知面目的傢伙,說什麼拉攏了一個叫修遠的人。那老傢伙說話的時候搖頭晃腦,還老捋著他那破鬍子,給人一種志得意滿的感覺。不過當時因為屋裡的另外一人感覺很不善,所以我沒敢多待,只是又在周圍探聽了一下,然後就回來了。”白玉堂說到最後變得有些含糊,引起了柳長興的注意。
“又探聽了一下?那還探聽到什麼?”柳長興懷疑的看著白玉堂,默默的在心中算了一下時間。現在到白玉堂走的時候大概有三個半時辰,就算那個院子再大,他逛的再多遍,也不該只是聽了這些。
“行了,行了,別這麼看我!爺沒聽別的,只是到醉湘樓吃了一頓而已,就在龐昱他們隔壁!”瞧著柳長興越來越直接的眼神,心裡有些發虛的白玉堂沒能受住,最後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府衙的菜太難吃,連滴油水都沒有!”被戳穿了真相的白玉堂變得有些窘迫,雖然拋下兄弟獨自享受美食很不容易,但那完全是因為這府衙的飯實在是太難吃了,讓人難以下嚥!
“好吧,我也不能多指望你什麼。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白大俠受不了府衙的粗茶淡飯很正常……”攤攤手,柳長興面上表示對白玉堂能夠同艱苦、共患難沒有什麼期望,只是那小眼神裡,譴責的目光都可以將白玉堂殺死一百次了!沒有義氣的傢伙,出去自己吃獨食兒,都不想著兄弟!一點兒都不講義氣!因為晚飯的量太少,柳長興也沒好意思吃很多,再加上他今天沒有參與賑災,就更加不敢伸筷了。現在的他飢腸轆轆,但說起自己做飯,他還是寧願餓著!刷鍋什麼的太麻煩了!這又沒有河讓自己烤魚吃。
“好了好了,算是我錯!但是我不是沒想著你的!”實在承受不住,白玉堂把藏在懷裡的燒雞加饅頭拿了出來。它們用油紙包著,再加上白玉堂的體溫暖著,現在開啟還冒著熱氣。
“哇,白玉堂,沒想到你還很有良心啊!”剛剛還對白玉堂進行強烈譴責的柳長興一見到燒雞,立馬就變成了星星眼,崇拜的目光不加掩飾,直接就戳中白玉堂的心。
“那當然,我才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狠心的把頭撇到一邊,白玉堂將燒雞遞給柳長興,心裡滴著血。這可是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