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熱情的擁抱,你是不是更希望我再獻吻一個?”
西弗勒斯眼裡帶上喜意,因為這個人還和三年前一樣,沒有疏遠,沒有冷漠,甚至說出那麼親暱的話。慢慢走過去,坐在蕭然的身邊:“你要是願意,我無所謂。”他還是忍不住展臂抱住蕭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說我畢業前回來,但你失約了……”
蕭然哭笑不得:“今天你才離校,所以不算哦……而且你應該看到我寫的求職信了。”
“可是直到我才見到你,超過了整整一天。”西弗勒斯掛起一抹假笑,眼裡卻有說不清的難過與傷心,“我以為你回來的第一時間是來找我的,而不是去寫什麼勞什子求職信,也不是弄個什麼豪華住處……”
“求職信是我在法國的時候寫的,房子也不是我的,其實我才回英國沒多久。”蕭然摸了摸西弗勒斯的頭髮,油膩膩的觸感讓他很是不滿,“又幾天沒洗澡了?”
“兩天,我髮質油膩!”西弗勒斯惱羞成怒地拍掉蕭然的手,心裡其實已經接受了蕭然的說法,“這個是什麼東西?裡面含有對人體很不利的成分。”
“人類史上偉大的發明,香菸。”蕭然抽完最後一口,把菸屁股扔掉,“有些時候抽一根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很刺激。”
正想要問問其他事,只聽一陣翅膀撲扇的聲音,一隻黑色的蝙蝠從拐角處的樓梯飛下來,看到蕭然眼睛“噌——”的閃閃發亮,然後撲了過來。
蕭然淡定地舉起右手一揮,蝙蝠被直接拍到牆壁上形成了一個倒三角形,由沉悶的響聲可知蕭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西弗勒斯看了看蝙蝠,又看了看蕭然,正想著是不是蕭然總叫他小蝙蝠,便在身邊帶了一隻,卻聽一聲空氣爆裂的聲音,蝙蝠落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髮紅眸的男人。
“你是誰?”西弗勒斯迅速抽出魔杖擋在蕭然面前,對方如血般的紅眸令他想起了另一個人——黑魔王。
男人可憐兮兮地抽泣一聲,哀怨道:“然然,你怎麼能這麼用力?雖然我有不死體質,但也是會痛的。”
“怎麼?不願意?那就請吧……”蕭然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威利斯連忙狗腿道,“怎麼會?打是親罵是愛,一掌拍飛是真愛。”
蕭然無視他,對西弗勒斯說道,“這是威利斯?布塔克,血族子爵,人還算有趣,不過你不用理會他。”“然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虧我對你真心真意,你居然這樣對我,上帝!您忠誠的子民正受到命運的責難,請您散佈下神聖的光輝,讓我戀慕的人看清我赤誠的心吧……”威利斯用詠歎調一波三折地說,還沒來得及說完,就湮滅在蕭然扔過去的墊子下。
血族?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挺像愛德華的。”
“確實,布塔克只要看到長相過關的都會去調戲一下,血族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色鬼,否則專門吸什麼處女的血?人類血液的味道其實都是一樣的。”
西弗勒斯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道:“你還是跟我回蜘蛛尾巷吧,住在別人家總是不好的。萬一他想帶個人回來也不方便。”
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蕭然點了點頭,威利斯還來不及開口挽留,蕭然和西弗勒斯就一先一後的走進壁爐,眨眼消失在裡面。威利斯咬牙切齒,該死的臭小子,一來就把人拐走了。
回到蜘蛛尾巷的房子裡,蕭然便似笑非笑地望著西弗勒斯:“這麼著急著把我帶回來,你是在吃醋嗎?”“難道蕭然先生戀戀不捨?或許你應該回去,壁爐就在你身後。”西弗勒斯不置可否地回答,挑著眉頭從容而優雅。
西弗勒斯真的長大了,變得更加自信,即使骨子裡仍然帶著些微的自卑,也只殘留在心底的最深處。蕭然感嘆地摸了摸西弗勒斯的腦袋,卻不願意輸陣,轉身就要往壁爐裡跨,西弗勒斯趕緊拉住他。
“你就這麼想回去?!”
“主人敢我走,客人還能厚臉皮的強留嗎?”蕭然掙開手一攤,一臉無辜。
西弗勒斯臉黑的快跟碳一樣了,恨不得把對面裝無辜的人按在腿上打一頓屁股,咬牙切齒道:“這裡也是你的家,親愛的蕭然。”蕭然微微一愣,就被鎖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中,帶著濃濃思念與情誼的吻落下。三年前的少年比他冒了個腦袋頂,三年後的少年已經比他半個頭,西方人的體魄令他強健而有力,似乎連心跳聲都比自己更加有力。
炙熱的男性氣息在呼吸間進入鼻翼間,然後落入肺裡,比煙的味道更加令人迷醉。西弗勒斯的力氣很大,唇重重地在他的唇上碾磨,蕭然眼睛一眯,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