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的模樣,他知道若同意也不過是他和支葵千里一起死,但不同意……
拂開手下的手,男人直接掐住了支葵千里的脖子,沉睡的人自然沒有反抗之力,一些血珠順著被劃破的傷口滾了出來,鮮豔的血色在蒼白的面板上顯得尤為觸目驚心。
“哦~”
眼底閃過血色幻影,男人勾起不懷好意的笑,雖然支葵千里只是貴族,但到底是純血君的後代,他的血吸收了的話……心中盤算起來,男人望向一條拓麻,“要考慮清楚啊,老人家耳朵不行,手抖了一下的話……”
男人看到一條拓麻驀然變幻的表情,心中得意,然而下一瞬間他就感到不對。
有什麼順著手臂攀爬上來,生生將他的手隔離開,他轉過頭,對上青年暗色的眼睛,由鮮血織就的網路將他纏繞在內,那兇悍的力量讓他心頭髮顫:為什麼!這種威懾力不該是個貴族小鬼有的!為什麼會——
“……什麼啊,一覺醒來,就用這個迎接我嗎?”
垂著眼睛抱怨著,支葵千里沒看被他控制住的中年男人,直直望向站在不遠處的一條拓麻,撒嬌般道,“我動不了,你過來好不好,副宿舍長?”
“……”
每次幹了壞事,就會眼巴巴地叫他副宿舍長。
心中輕嘆,一條拓麻板著臉走過去,語氣倒是和善友愛的,“捨得醒了?”
“嗯。”
點著頭,支葵千里眼疾手快地拉過一條拓麻的雙手,果然看到那上面月牙形的粉色印痕,眼底閃過兇光,語氣卻不變,“這老頭子好吵,聲音難聽又囉嗦,所以我只好自己讓他閉嘴了。”
“你……”一條拓麻哭笑不得。
倒是一邊被冷淡許久的人群不甘寂寞地發聲,叫囂著讓一條拓麻放了他們,不提一條拓麻立即冷下臉色,連支葵千里都面無表情地看過去。髮色和瞳色繼承了母親的特徵,然而當他神色肅然,不那麼懶洋洋時,便帶著一份逼人銳利。
支葵千里懶得管這些人的勢力有多盤根錯節,只有一條,他們不該欺負到一條拓麻身上來,以前他或許沒能力,但如今的支葵千里清晰地看到了不同。
他已經足夠強了。
“你們不出聲,我倒忘了。”暗色雙瞳中流露出清晰的冷嘲,支葵千里挑起眉,囂張冷厲,倒與玖蘭李士有幾分神似,“拓麻是我的,我不喜歡別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