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也好。不用送了。”
話語未落,青龍已然遁光遠走。
敖廣望著上古龍神遠走的方向,心底竟蔓生出些許的不安,卻又暗自笑自己實在是杞龍憂天。
數日後,敖聽心醒轉,她聽聞敖廣轉述青龍之事,心內一突,面上卻不敢有任何表述,問道:“不知此事上稟楊元帥否?”
敖廣面色一冷,顯見對楊戩實在是無太大好感:“哼,為父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敖聽心抿嘴一笑:“龍神大人既已出手,那四海暫時應是無虞,父王可讓敖春多加歷練了。我書房中,有一卷軸,是四海情勢三界局勢的若干思考,父王讓敖春去看看吧!他若有不懂,父王你要多加指點。”
敖廣神色有些複雜,他摸了摸敖聽心的頭:“你就好好休息,莫要再憂心了。我先去處理東海政事。”
“父王你也莫要太過勞累。”
“嗯。”
敖廣離去之時,幾乎不能自控,廣袖中的手微微顫抖,他乍聞敖聽心如此殫精竭慮,心中實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四海之事三界局勢,這是如何浩大的工程?
鬼使神差一般,敖廣到了聽心書房,翻開那捲卷軸,密密麻麻的蠅頭一般的字跡,秘法封印的丈餘長短的卷軸,就算是他,也無法將局勢寫的更清楚一些,思慮也不能比聽心更周全。
他甚至明白,這並非敖聽心所書的第一份卷軸,因為這份卷軸開始的時間,是楊戩促成新天條之後請辭掛冠——敖廣頹然坐倒在敖聽心書房的地上,他雖非塵世中重男輕女的普通父親,卻也是抱了讓敖聽心盡心盡力輔佐敖春的心態,敖聽心如此竭力之時,他寄予厚望的兒子卻是在凡世逍遙,甚至還對上了當時的司法天神楊戩,敖紅尚可說不通世事,敖春……
一時間,他悲喜交加,喉頭滾出幾聲不成字句的破碎言語,如嗚咽一般。
“公主,喝藥了。”
敖聽心接過侍女小蚌遞來的玉碗銀匙,一仰而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