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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明明一個字都沒跟葉英莊主扯上關係啊。

“葉某自幼喪母,得恩師盡心撫養,傳我武藝授我課業,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恩師大恩大德葉某無以為報。唯盡綿薄之力,藏劍山莊舉辦名劍大會之際邀恩師相來,領略各位英雄豪傑風采。恩師之名江湖人誤解然多,葉某不才,卻不是容人可欺之輩,今日葉某當著諸位掌門與武林豪傑把話放下了,誰敢辱謾蔑我師,葉某必讓他為此一言一行付出代價,不容情面。”

葉信上輩子上過戰場,坐過朝堂,當皇帝當習慣了,擺出仗勢威嚴尊貴的時候氣勢非常強烈。那種稱之為氣場的東西,用的好了霸氣側漏。

擂臺前葉信發了通告,後邊掌門們淡定喝茶,永寂對葉信的背影讚賞地點點頭,側身同佞修輕聲耳語,“此子身具帝王之儀,非凡夫俗子。”

“這兔崽子現在長成奸商了。”佞修低嘆了一聲,奇怪著究竟是藏劍山莊把他培養成了奸商還是其他什麼緣故。他全然忘了葉信小時候,他帶著葉信奔逃塞外窮得喂不起馬草,又奸又奸地訛了買買提大叔幾塊切糕,然後用幾塊葡萄杏仁切糕賺了滿滿一大袋銀錢。這一手發家致富的本事被當時還小的葉信記下來了。

主位上的葉英朝佞修的方向抬了下眼,似是聽清了他的話,神色一如以往的平淡並沒有表示什麼。

葉信畢竟年輕,欽佩他的不服他的人皆有,恍然大悟明白了他口中的恩師指得佞修這花瓶後,實在不服氣的人就提出了挑戰。這提出挑戰,挑戰永寂不合適,明顯是找打,挑戰葉信卻合適了。

當了出頭鳥揚言挑戰的葉信的是霸刀門的人,年紀於葉信差不多,言語姿態相當爺們,自帶霸道總裁的即視感,“相比名師出高徒,霸刀門柳毅寒特請葉兄賜教。”

名劍大會的角逐賽裡突然插了這麼一出,於理不合,葉英這時候開口了,他話卻是對佞修說的,“修兄,當護則護,當戰則戰,你意下如何?”

苗頭突然到了佞修頭上,等著他表態。佞修把最後一塊糯米紅豆餡的甜糕吞下肚,一派清風明月歲月靜好的模樣站了出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美好,那眉目疏朗唇含淺笑的樣子要多氣質有多氣質,結果一開口,“老子這一輩子就為了一個男人退讓過一次,其他人管你天皇老子,不服的來戰,老子打到你服為止!”

葉信無力扶額。

這天的名劍大會抽了半個時辰給佞修用來接受挑戰,起先挑戰他的是噁心他以色惑人的名聲,有心想教訓教訓他的人。後來見他真的有一手功夫,不乏自命不凡的高手上臺挑戰。對不起,修哥一生放蕩不羈愛打臉,打完左臉打右臉。

大夥就圍著看修哥吊打武林豪傑整整半個時辰,雖然場面上沒有斷胳膊斷腿血肉橫飛鮮血塗地,但他吊打別人的鬼畜勁頭卻是讓人看了就心裡發慌。

每每打完一個人臉,他還要抖s地逼問對方服不服,他們捧著被打腫的臉都要哭了。說好的以色侍人的花瓶呢!這和傳言很不符!為什麼會這樣!

感覺打得差不多了,佞修揮一揮衣袖準備退場結束這場名劍大會中的餘興節目,一個風姿綽約紅衣裹身的美豔御姐跳上擂臺,風情萬種衝佞修拋了個媚眼,一把嬌魅嗓子簡直讓人耳朵聽懷孕,“修~哥~哥~~”

佞大糙回以微笑,“姑娘有何貴幹?”

“久聞哥哥美貌,今日小女子為一睹哥哥風采而來,修哥哥果然生得一副好相貌……”

佞大糙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直截了當地告訴她,“要打就打不要廢話,我家那口子還在那邊等著。”

那美豔的御姐瞅了瞅永寂板著冷臉嚴厲地看著她,她頗為不捨地瞅著佞修那張臉默默下臺了。

佞修揮一揮衣袖準備再退場一次,一個細腰長腿八塊腹肌的苗疆五毒教爺們跳上擂臺。佞修定睛一看,說話根本沒客氣,“幹嗎?”

“來找師父打一架。”西索手舉蟲笛出乎意料的認真回答。

佞修感到很詭異,“你是說真的?”

“過了這麼多年了,看看我有沒有長進。”說著西索眯起一雙細長的眼睛,戰鬥的意志高昂,就像他身邊那兩條高高昂起頭顱露出毒牙的靈蛇一般極具攻擊性。

在附近半山壁上蹲著看熱鬧的柯西押下一錠金子,“賭一塊師父的嫁妝,西索會贏!”

她如此篤定倒是讓師兄弟們吃驚了。

“上次婚宴師父暴打我們之後西索又苦練兩年,他已經琢磨出打敗師父的招數了。”柯西回憶起這兩年來西索為之付出的汗水和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