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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的。我們分手吧。”

先不管永寂這時候是什麼反應應對突然而來的分手。

葉信二話不說坐地開了賭局壓上一疊厚厚的銀票,“開盤!我賭師父又轉性向膩味了男人喜歡女孩子了!”

年輕的藏劍公子眉目俊朗,氣質沉穩,說起話來無端讓人可信。

“葉小信你真是夠了不要黑師父!”柯西壓上她不離身的青布報復,沉甸甸的包裹裡可都是她給師父存的嫁妝,“押上師父的嫁妝,我賭師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基佬!沒救的那種!”

雖然很想也押上一注,但是窮得叮噹響的佞三觀一個銅板都掏不出來,窮不是他退縮的理由,反正他是底氣十足把他的打狗棒押上了,“我打孃胎裡出來就是師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的,我最清楚師父了,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個廚子他都喜歡!”

那邊玩著分手大戲“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要分手”“床單都滾了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分手”“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分手”的兩個人聽到佞三觀那一聲吼,永寂無聲盯著佞三觀,那雙眼睛黑沉沉的彷彿一潭死水,怪嚇人的。

有些人愛說實話就是容易拉仇恨。西索這麼想著,無所謂地看起天邊的雲彩。快入冬了,天氣漸漸冷起來了。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也不應該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羅蘭為佞三觀的直白嘆了一口,跟著西索欣賞起天邊的雲彩,天涼了呢。

原本由佞修無理取鬧提上褲子想翻臉不認人的劇情走向,畫風突然逆轉,變成了永寂目光沉痛抓著佞修問究竟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廚藝。

永寂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佞修,眼底深沉得彷彿能把他溺斃,“我只問你……”

“愛過。”佞修一顆鈦合金加強2。0版本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心臟刀槍不入完美防禦一切感情攻勢,不等永寂說完,佞修已是坦然地回答他。

永寂的表情在那一刻有些扭曲,他深呼吸一口氣,繼而問,“愛的是什麼?”

“你猜。”佞大糙說這話的時候挑著眉,目光頗為輕浮地略過永寂下半身不可描繪的地方。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可避免的讓永寂想起佞修一直以來的態度,他要的從來不是什麼白頭偕老的那個人,而是一個廚子,或者像他口中說的,炮|友而已。

一段由口腹之慾而起的感情,哪裡有和他說“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的資格。

看明白了一切,永寂站在原地看佞修招招大袖,帶著徒弟們頭也不回地離去,就像永寂這個人是多餘的一般。

跟著佞修呼啦啦走了一段路,回頭永寂那道人影都被滿山翠色淹沒了,李凌寒狗腿地湊到佞修身邊去說話,“師父,怎麼不等師爹?”

佞修奇怪地反問,“為什麼等他?剛才不是跟他分手了嗎。”

“你們為什麼把打情罵俏升級到分手?”李凌寒百思不得其解,“師父你仔細想想,這個世界上敢要你的男人可就這麼一個。”

說到藍盆友的問題,佞修豁達地聳了聳肩,“我這麼糙哪裡有那麼細膩的心思談戀愛?再說了,和神仙談情說愛?別逗老子了好嗎。指不定到最後哭得死去活來的人成了我。到時候怎麼收場?”

這天佞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跟中國好皂友永寂分手後,當晚丟下徒弟神不知鬼不覺一個人跑了。

這江湖,本就是一個人去闖蕩的,哪有拖家帶口的。

這天半夜柯西翻來覆去覺得被窩冷,她全然沒想到是自己沒有體溫的關係,只想著被窩好冷睡不著。於是她端著枕頭摸進佞修的房間,準備大喊著師父父麼麼噠求暖床然後以一個帥氣與優雅並存的撩人動作鑽進佞修的被窩。結果等著她的是一張空床。柯西馬上意識到眼下情況,馬上嗷嗷叫著出門左轉卸掉羅蘭的門板,“大師兄大事不好了師父又跑了!”

嬌小的蘿莉徒手拆門板,快讓羅蘭患上神經衰弱了,“柯西,你跟師父一樣嫁不出去了你知道嗎!”

“看來大師兄你是一個明白人。”

羅蘭:“……”突然有點理解師父總是叫柯西吃藥的心情了。

當佞大糙恢復了戰鬥力,羅蘭已經不指望能把人找回來了。

關於尋找離家出走下落不明滿世界浪的師父,葉信這個土豪的辦法簡單粗暴,轉頭就找隱元會滿世界釋出訊息以一個叫人咂舌的高價懸賞起佞修。

'懸賞令':不日家師不幸走散,下落不明,家師年歲已大華髮皚皚,老有所失智衰,時而痴痴不記家在何處。餘心切家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