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干人進了門,然後再把門給關的嚴嚴實實的,關門前還不忘左右望望,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趕快把這位公子放在床上,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老闆招呼著鳳墨趕緊把羅裳放在病床上,就搗鼓著什麼去了。
“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羅裳睜開樣,看看四周,“這裡安全嗎,他們會追來嗎?”
“義父,你放心好了,他們就算追來,我也會保護你的。”滄寒蹲在羅裳的床邊,一手握著他的手。
“乖。”
“公子,我這沒有了麻醉了,你等會可要忍忍。”在羅裳的胸膛比劃一下。
“先生不用在意,儘快幫把箭我拔出來,我們時間不多。”羅裳虛弱著說,心裡也把事情給想通了些。
老闆看了一眼羅裳,“行,開始吧。”先擦拭著手,卻看見床邊站滿了人,老闆不爽了,斜一眼,“你們是大夫嗎?不是,就不要圍在這,礙眼又礙事。走,走,一邊涼快去。”
老闆注視著傷口,“好狠的心吶,不過這人的箭發眼力倒是一流,這要是再下去個一分半寸的,你們就要直接準備棺材了。看來這射箭之人有意要留下公子一條命吶。”
“拔箭就拔箭,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重殤吼一聲,下一秒他就後悔了,怎麼感覺這老大夫看他的眼神,讓他遍體生寒呢?
“你過來。”老闆招手,“等會需要你的幫忙。”
“哦。”想到等會羅裳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重殤就屁顛屁顛著過去了。
“上床,蹲在旁邊。等會公子要是受不了,可能會咬自己的舌頭,你就犧牲下吧。”
眾人:!
果然是惹誰都好,就是不能救人的大夫啊!
重殤內牛滿面的坐在羅裳的旁邊,感情自己就是一炮灰。
“公子,我要拔了,你等會痛可千萬不要喊出來啊,不然讓鄰居誤會我這要殺豬的。”老闆苦口婆心,雙手出其不意就給箭拔了出來,羅裳剛張口,聲音還沒有喊出來,老闆就把重殤的手給塞進了羅裳的嘴裡。眾人看的那個是膽寒吶,小心肝都顫了幾下。
“啊……本座要殺了你。”重殤一記刀眼掃向老闆。
“身體真弱,看來要好好是補補。咦,奇怪……”老闆看著箭又看看暈過去的羅裳,不解?
“又怎麼了?”鳳墨問。
“他居然沒有流血?”指著羅裳的傷口。
眾人也看去,也感覺有點奇怪,按理說著箭頭取出,會流出很多的血才對,可是,奇怪就奇怪在,居然連一滴血也沒有流下。
“看來,這射箭之人,不僅心狠還心軟的很,真真是煞費苦心啊!”細細地看著箭頭,“這上面居然塗了世上最貴重最好的金瘡藥,看這藥量,想來起碼有一瓶的分量。這一瓶藥下去,別說是箭傷就算真射到心臟,只要沒有嚥下氣,就能救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老闆警惕看著眼前的人。這金瘡藥可是棠周王的御用藥,貴重的很那,他都不捨得用。
“鳳少爺,他知道我們是誰了,要不……”小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不,我不會說見過你們的。”老闆搖著手,眼睛滴溜溜轉動著。
“我們不相信你。”李脂顏也怒。
“想不到一美人居然這麼心狠手辣,難怪沒有人要你。”說著轉頭看向重殤,在接觸到他殺氣的視線,趕緊移開了視線。
“要我說,也殺了他。”重殤的話。
“你這是報復,赤果果的報復。”老闆不依,“還有別他,他的叫,我有名字的,叫李張三。”
“那個,要不,我們帶上他吧,也能照顧公子身上的傷。”七兒說了一句總結的話。
“對,對,帶上我,不然我要是被人殺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的。”
眾人商量著,最後還是決定對羅裳保密老闆剛剛說的話。不管棠輕愷出於什麼原因對羅裳下的殺令,他們都絕不允許他再進入羅裳的生命。既然放羅裳離開,那就再也不要肖想。
一行人簡單的休息會,老闆把東西收拾好,重殤又提著老闆一把甩進馬車,威脅了幾句,老闆低吼,這是報復,這是虐待俘虜。
羅裳是在第二天的正午醒過來的,醒來時,他們已經在一處荒郊野外,馬車內只有七兒還有那個老闆在,卻聽到馬車外有激烈的刀劍聲。羅裳撐著就想要起來。
老闆抱著胸假寐,連眼都沒有睜,他說,“你要是不想拖他們的後腿,就躺好不要動,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