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愷拗不過,兩人僵持了幾天後,輕愷還是點了頭。
那夜,帝宮一夜激情呻yin,輕愷不停親吻著身下之人,還不忘在羅裳的耳邊說一些yin語情話。直把羅裳折騰的讓他發誓,不能忘了他,要時時想著他才放了羅裳。
看著羅裳在他的懷裡睡的安穩,輕愷卻一夜未寐……
睿熙兩年,北漠伏荊國又犯邊境,傾世熙漣公子自纓請命前往。封,熙漣大將軍。英瀾、醉離、戰南跟隨,小桑在皇城保護輕愷。
臨走時,羅裳給了輕愷一包花籽,讓他在城北以南最高的山峰上修建一座小屋,是屋而不是宮殿。就讓輕愷把花籽種在道路的兩邊,等到花開的時候,就會像一條紅色的地毯迎接他的歸來。他並沒有告訴輕愷那花是黃泉花,開花不見葉,見葉不開花。他只想,若是他在戰場不幸戰亡,也能讓他留有所有的記憶回到這個有他所愛之人的地方。
相傳那天,熙漣帶兵出征,士兵竟比五年前太子睿帶的兵多一倍。
北城門,百官低頭隨後。棠輕愷拉著解羅裳的手,兩人並肩行走,他一聲一聲叮囑外加威脅。
“羅裳,你要是在軍中寂寞了,不准你找別人,就連女人也不行。”
這話,是他第二次跟羅裳說。
羅裳點頭,也同樣對他囑咐。
“熙漣,我們在這等你。”蘇虞拉著滄寒的手,站在不遠。
“我知道你掛念蘇虞,就放了她。我會照顧好她的。”抱住羅裳,他不捨放手。
“羅裳,你要是想我了,你就寫信給我,我,我去看你。”他哽咽,並沒有說他要是想羅裳了會怎麼樣。
可是羅裳這一走,除了戰報並沒有給他捎回一封只屬於他的信件,曾有一度,輕愷為這事砸了這座帝宮的,除了那寶貝般的畫像之外。
其實他知道的,他知道羅裳是在害怕,怕自己要是寫了一封信,對他暢懷所有相思;怕他會忍不住趕往戰場;怕他忍受不住相思之痛。我親愛的將軍,只要讓你少飽受相思之苦,沒有給寡人的信,又何妨。
他抱住身穿盔甲的羅裳,“羅裳,你要不回來,我要江山何用,所以你要好好的,你若敢死,我就用整個天下為你陪葬。”
親自為羅裳披上戰袍,戴上頭盔,摩擦著羅裳白皙勝雪的臉,“為什麼你還沒有走,我就開始想你了。羅裳,我終於知道當年的你是什麼樣的心情了。”他抱著羅裳,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羅裳,當年你沒有送我,是對的!
羅裳卻只說,等我。
羅裳走了,駕馬賓士而去,沒有回頭再看一眼,那賓士的速度並沒有讓任何人看見他流下的不捨的淚。
輕愷,我多想能永遠躺在你的懷裡,一併看日落朝陽。但我卻已不捨你再上戰場,更不想再承受當年那種恐懼。所以,所有的危險都讓我去吧。
這個天下,我說過,只要你想要,我就會送到你的手上。
北漠,羅裳帶著三十萬大軍以雷霆之勢解決了伏荊國,世人不得不服傾世熙漣公子,不僅文能教昔日太子,武更能開疆擴土。
睿熙三年三月二十,棠周王睿熙帝二十八歲生辰,宮廷大宴,他一人冷峻著臉坐在皇位上,睥睨著眼看著各種人,各種與他無關的人與事。
而也就是在這時,北漠傳回捷報,還有……輕愷的生日禮物——伏荊國玉璽,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隻言片語。
北漠,羅裳帶領著軍隊向另一個國家——倉餘出發。他的眉目斂了輕笑溫柔,多了剛強肅殺之氣,如此的他更像是來自地獄討債的修羅。
又一個三月,萬花盛開的季節。羅裳坐在馬上看著山谷萬花齊放的美景。這裡將過不久就會變成一片黃沙了吧。輕愷,我的輕愷,我多想此時能與你並肩看著如畫江山。但我卻不能告訴你,我不能告訴你,我……在想你,很想,很想,想到感覺自己的每一塊骨頭連同每一滴血液都在痛著。
“將軍,還有一個時辰就能到達倉餘國。”
“將軍,倉餘國陛下是一個驍勇好戰之人,這次我們可能是一場硬戰。”
“將軍,部署在倉餘國的探子已做好準備。”
“將軍,陛下快馬加鞭密件。”
輕愷說,我的熙漣大將軍,寡人想你了!
“將軍……”
果然這一場戰持續了兩年,兩年就算是敵對也會多少給生出幾分的情誼吧。
硝煙戰場,強者對決,刀劍視死如歸。
“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