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少凡設的局,陳青跟著悠兒應該不會出事,真是出了事,他也會把悠兒直接帶回去。”
劉晟離行館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家臣,萬福。
“王爺!我這還要去尋您呢!”
劉晟趕忙問道:“陳青可帶著悠兒回去了?”
“回了回了,秦公子不知怎的,整個人昏昏沈沈的,陳大人守著呢,叫我趕緊尋您回去。”
劉晟心下一凜,趕忙往家裡趕。
劉晟帶著司錢二人到了自己寢室,看見躺在榻上的秦悠,擔心不已:“陳青!到底怎麼回事?”
“公子去了後院,見個背影,以為是班主,上去說話,那人一回臉就拋了把迷粉,秦公子要跑,可一下子就多出七八個人,我去相助,本來以我和秦公子的功夫,那七八個人根本不是對手,可,可……”
“可什麼?”
“可不知怎的,秦公子一下子就癱倒了,整個人恍恍惚惚,我一邊護著秦公子一邊往回撤,糾纏了一會兒,才完全甩掉那幾個人……”
劉晟摸了摸秦悠的臉,“悠兒,悠兒,是我,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悠兒?”秦悠似乎聽到了劉晟的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劉晟一下子就愣住了,那雙眼睛氤氳迷濛,明亮卻也迷糊,秦悠看清劉晟,眸子更溼了,連帶著雙頰都變得緋紅,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劉晟一下子就明白了,曾少凡果然是個挨千刀的畜生!
“悠兒,悠兒,”秦悠害羞又痛苦地別過頭,劉晟撥開秦悠已經有些汗溼的額髮,“我這就幫你!”說著就往榻上爬。
“等下!”司靖瀾趕緊攔住劉晟:“還沒弄清楚是什麼藥,萬一有毒就麻煩了!”
“小悠中毒了?”錢玉也是未經人事的孩子,根本不知道秦悠怎麼了。
“至少是被人下了藥。”
“什麼藥?迷藥嗎?怎麼如此厲害?”
“不僅有迷藥,怕是還有春藥。”錢玉聽著司靖瀾的話,渾身一陣冷汗,司靖瀾拉起秦悠的手,診脈。“你自己看看,這有多蹊蹺!”劉晟趕緊握住秦悠的脈,果然,不是一般的藥。
“這,這可怎麼辦?”劉晟立刻慌了。
“趕緊去請人啊!”錢玉喊了起來。
“請誰?”
錢玉急得直跺腳,這王爺怎麼這時笨得像頭驢:“當然是大夫了!專門給沁心坊的小倌看病的大夫啊!”
“啊,對對對,李銘?李銘!”
“在了,我這就去這就去!”
“等下,”錢玉攔住李銘,“多帶些錢,一去就亮明你家王爺的身份,南巷北街的王大夫,張大夫和宋大夫最有名!”
“悠兒,悠兒,”劉晟看著榻上越發難熬的秦悠,心疼不已,自己怎麼就沒看好悠兒,讓他著了那畜生的道,“悠兒,我一定會救你,你再忍忍!”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李銘帶著三位大夫趕了過來。三位大夫輪流給秦悠診脈,最後三人一直確診秦悠中的是一種毒──“夜夜傾心”。
“王爺,此毒在沁心坊內很是有名,但用的卻是不多,一來配製此毒費時費力,二來此毒本是要小倌就範,可這藥毒性太大,用不好反而會直接傷了性命。”
“如何解?!”
“需一男子服下解藥,再與中毒者交歡,方可解毒。”
“解藥呢?”
此時三位大夫揭露出為難之色,“說!”劉晟怒道:“不說,本王立刻誅了你們九族!!”
“王,王爺息怒。”萬大夫說道:“醫者父母心,我們不是不想救秦公子,只是這夜夜傾心的解藥早就被曾大人的侄子掠了去,現在整個沁心坊都沒有解藥了!”
宋大夫也趕忙解釋:“而且三天前,曾少爺就向整個凌陽的藥店收購天香草,那是制解藥的藥引子,所,所以……”
劉晟憤怒地一掌拍向紅木桌,那桌子愣是被震處兩條裂縫,“曾少凡,本王絕饒不了你!”他看向三位跪在地上的大夫:“沒有解藥,悠兒能撐多久?”
三位大夫都開始打哆嗦,“說!!”
“最,最,最多,三,三天……”
看著怒目圓瞪的劉晟,張大夫趕忙說道:“有,有,有一個辦法,只是,只是太危險……”
“說!!”
“秦公子撐不過三天,是在沒有解藥也沒有交歡的情況下,若,若是沒有解藥,但有交歡行為,可,可拖上二十來日,只是,需夜夜讓秦公子虛脫而終,因而此毒得名夜夜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