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
“乖。”憐惜的抱緊懷裡發抖的小身子,程沐風先在他唇邊印了一個吻,然後翻身壓在上面一路細細的親了下去。
“沐風……”方栩緊張的不知所措,“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還用問麼?程沐風有點好笑,又有點歡喜方栩的青澀和敏感,於是嘴上更加的賣力。
方栩難耐的扭扭身子,自欺欺人的用手擋住臉,咬著嘴唇拼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舒服麼?”完事之後,程沐風有些色|色的在方栩耳邊輕聲問。
方栩臉紅的恨不得暈過去,偏偏那人還一直死不要臉的蹭自己。
“是你勾引我的。”程沐風拉著他的手向下探:“自己點的火自己滅!”
手上傳來的觸感太恐怖,方栩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別哭啊。”程沐風被嚇了一跳,心想自己也沒欺負他呀,又沒讓他用嘴,借一下手而已,怎麼就哭成這樣?
方栩剛被親了那裡,只覺得又羞又丟人,扯著嗓子越哭越慘烈。
屋外,暗處的黑衣人相互大眼瞪小眼,少宮主怎麼把人欺負成這樣?
隔壁,有客人不滿的砸牆:“誰家小孩啊?讓不讓人睡了?!”
程沐風在屋子裡又是哄又是勸,終於把小孩哄乖了。
抱著還在一抽一抽的方栩,程沐風決定給小孩普及一下教育:“乖,這種事情很正常,以後——”
“你閉嘴!”方栩捏住他的嘴巴,“不許再提這個!”
“可是以後我們成親了要怎麼辦?”程沐風表情很無辜。
“成親的時候我就長大了麼。”方栩擦擦鼻涕,心想那時候我臉皮大概就能和你一樣厚了。
程沐風在內心哀嘆,自己的小孩原來是個外表很流氓的害羞鬼,親親抱抱很主動,稍微出格一點就會炸毛。
換衣服的時候,方栩看著自己身上一片片粉色的痕跡大驚失色,“這是什麼?你什麼時候咬的我?”
“那是親的,不是咬的。”程沐風扶額。
“騙人!我爹也親我,怎麼就沒這個?”方栩悲憤,“我討厭你!”
“要不然我再親一個給你看?”程沐風提議。
“好!”方栩把一條腿伸到他面前,表情天真又無邪。
程沐風欲哭無淚,不帶這樣勾引人的啊,那邊小孩還在不停的催促,小腳丫子晃啊晃,於是程少俠悲憤咬牙,拉住小孩細細的腳踝,在他腿上使勁親了幾下。
淡粉色的吻痕遍佈在白瓷一般的肌膚上,漂亮的好像冬日裡落在雪地上的櫻花,方栩終於確定了這個是親出來的,於是抽抽鼻子開始穿衣服。
程沐風咽口水,在心裡謀劃了十幾幅成親後狠狠欺負小孩的場景。
中午吃罷飯,方栩又懶洋洋的爬到床上去睡覺,程沐風坐在桌子邊輕輕擦拭自己的佩劍。
一枚飛鏢帶著一張字條從窗戶飛進來,牢牢的釘在了桌子上。
程沐風取下紙條看了一眼之後,便把紙條扔在了牆角的火盆裡。
“少宮主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屋外的黑衣人納悶。
“多事!”另一個黑衣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人一看就是新來的。
第二天就是武林大會,兩個人早早就起了床,騎著馬慢慢往過溜達,
武林大會的會場在城南的唐家大院,門口站著十幾個家丁,負責驗看來人的請柬,以免有閒雜人等混進去。
一隊人浩浩蕩蕩的從遠處過來,前頭是八人抬大的大轎,後頭跟了起碼八九十個侍從,耀武揚威看上去很威風。
“誰啊?”方栩伸長脖子看。
“陝中威武堂的蘇玉。”程沐風冷笑,早就聽說這位少主整日裡無所事事,今天看來果然是沒什麼腦子。武林大會是整個江湖最大的事情,有多少名門大派的掌門都會親自前來,小小一個不入流的山寨,居然也好意思整出這麼大排場。
轎子落地後,一個手執玉扇的胖子慢慢走了出來,一邊示意手下去遞請柬,一邊玩弄手裡的玉扇,自覺相當的風度翩翩。
“這人真難看。”方栩從小到大一直就很以貌取人,不管兩個爹爹怎麼教育,就是改不過來,“沐風,我們走進一點再仔細看看。”
“你看他幹什麼?”程沐風不滿。
“好玩。”方栩比劃,“那麼大的肚子,走近看看麼。”
程沐風失笑,帶著他走到門口,掏出了自己的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