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的主,因此只能將疑惑的種子埋在心裡,等著韓立德回來。也許那時他們就能得知韓小公子不願來這的原因了。
不多久,韓立德就來到了心楓閣。
“我不要吃!”當韓立德走近小兒子房間時,就聽到了韓子楓拒絕吃飯的聲音。他皺了皺眉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看到滿地的碎片、歪倒的桌椅,坐在床上的韓子楓以及站在他身旁仍在勸他進食的四個丫鬟。
“莊主~,參見莊主”四個丫鬟聽到推門聲,轉身看向門口,便看到韓立德進來了,因此連忙請安。
“你們先下去吧。沒有吩咐不準進來。”韓立德命令道。
“是,莊主。”聽到莊主的吩咐後,四個丫鬟趕緊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出去後便將門關好了。
等到丫鬟們都出去後,韓立德便立即走到韓子楓的面前,板起臉,不悅的說道:“子楓,你還沒鬧夠嗎?”
“爹,你為什麼不答應我的請求,你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不替娘光明正大的辦喪事?還想偷偷將她隨便給葬了,難道她就那麼不能見人嗎?”韓子楓轉過身來對著他爹,帶著既憤怒又怨恨的眼神連番質問道。
“唉!子楓,你都這麼大了,應該懂事了,難道你不能理解為父嗎?”韓立德拍了拍韓子楓的肩膀,嘆氣的回答道:“你應該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對為父有多重要。為父為了這一天等了多少年。絕不能在這時功虧一簣。你要理解為父。”韓立德邊說邊一臉無奈、傷心的看著韓子楓。
韓子楓甩開他爹的手,頓時滿臉淚痕的對著韓立德說道:“爹,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做武林盟主,可是這和替娘辦喪事有何關聯?娘難道不是你最愛的人嗎?難道你忍心看著娘就這樣離開人世,連個喪事都不能替她操辦。你這樣對待娘,你於心何忍啊!就當兒子求你。”說完,韓子楓就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韓立德面前。
韓立德看著兒子跪在地上,連忙伸手就要拉他起來,並且悲痛的說道:“子楓,你這是何苦。快起來!”
“若爹不答應孩兒的請求,孩兒從今天起就跪在這裡,直到爹答應為止”韓子楓推開了了他爹拉他起來的手。
“唉,子楓,你又何苦為難為父呢?”韓立德看著兒子推開自己的手,一臉堅定的跪在地上,再看了看他那因五天未進食而蒼白的臉,以及虛弱的身體,十分的心疼。唉,畢竟是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兒子,而且還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孩子。他不忍看到他這麼折磨自己,但他又不能答應兒子的請求。
“子楓,你以為為父我不想為你娘舉辦一個隆重的喪禮嗎?她不但是你娘,卻也是我心愛之人。她去了,我也很悲痛。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即使看到兒子這樣,韓立德還是忍痛著拒絕了兒子的請求。無論如何,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候出差錯。
“爹,為什麼啊?”跪在地上的韓子楓聽到父親的話後憤怒的吼道。他沒想到父親如此狠心,不但在母親生前沒有給她一個名分,就連母親死了,也不能為她風光大葬。虧父親還口口聲聲說母親是他心愛之人。
“子楓,你要明白。再過八天就是為父的五十壽誕了。這次為父請了眾多的武林人士。而他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其實並不是為了祝賀為父的壽辰,而是三月後的武林大會。你母親沒名分,就連你,為父對外也說你是任氏之子。這事若是在往日,為父定會為你母親舉辦喪禮,但這個時候卻是不可以。唉!怪只怪你母親去的不是時候。希望你能明白為父的難處啊!”韓立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哼~~~”韓子楓氣憤的將頭轉到一邊,不去看韓立德的臉。
“子楓,聽話,不要耍小孩脾氣。如果你答應為父,不再鬧了,那我就允許你將你母親的牌位供奉在韓氏祠堂。還將她葬在韓園;怎麼樣?但如果你還這樣繼續鬧下去的話,那就不要怪為父了,到時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吧!”看著兒子油鹽不進的樣子,韓立德有點失去了勸說的耐心,而且想到還在等這子楓的雷鷹等人,更是頭疼,因此只好用顏綵衣來威脅兒子了。
“爹,你怎能這樣?”韓子楓簡直不敢相信自即的耳朵,他不敢相信父親竟用母親來威脅自己。一向是自己萬分崇敬的父親的高大的形象瞬間出現了難以彌補的縫隙。
“子楓,你要理解爹的難處啊!”韓立德故作悲痛欲絕狀的說道。
“好了,子楓,趕緊準備準備,去見客人。”韓立德催促道。
“我不去。娘剛過世才五天,難道您要讓我帶著假笑去見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