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拿著銅盆。
“不是有大叔麼,多看幾個病人不就得了,……可他天天霸佔路禾……太不爭氣了……”我學著孩子扁扁嘴,“我天天那麼勤快兒,你們都沒看到麼?!!!”
“得得得,爺爺,我們不理他!!!”少年拿著毛巾胡亂的擦乾我的臉。
“小寶,你拿抹布擦我臉!!!”我掀開被子,把枕頭撇過去。
……
每天早上的戰爭,我已經習以為常,穿戴好後,便麻利的下樓招呼客人。
我們在京城的官道邊開了一家客棧,不大不小,正好供過路的客人歇腳,那飄蕩的酒旗迎風飛舞,雖然經過大半年的時間,那顏色已經退色,但是那招牌還是打得響亮。
誰都知道“東來”客棧酒為一絕,還有那個絕色小二,絕對能讓來往的客人駐足流連。
想到此,我正引以為傲的甩著頭,衝向後廚端包子。
其實我有一頭烏黑的長髮,柔順的讓我都覺得長在我的頭上很慚愧,所以來到京城前,我拿剪子把它剪掉了。石溪爺爺對我的舉動吃驚而又震驚,但是半響後卻拿了個銅質盒子,把頭髮放了進去。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麼……”石溪愣愣的看我,頹然的嘆氣。
“可它還會長出來的!”我微笑。
“……”石溪爺爺盯著我微笑的雙眼,突然捧著盒子背過身。
……
我那時知他定是紅了雙眼,所以輕輕的拉著他那空蕩蕩的袖子,輕聲的呢喃——
“是為了救我麼?”
“是!”石溪爺爺未轉頭,字語之間卻鏗鏘有力的答,“所以下次再做任性的事情,一定要先告訴我!”
“好,……”微笑,低頭,不再有任何疑問。
……
“東來”客棧除了酒和絕色的小二,那早餐、午餐、晚餐,也算絕上加絕,而這打出去響亮的名聲,我還要歸功於我手下的兩個大廚。曦和的廚子向來對素食情有獨鍾,而顧小寶則對肉食情有獨鍾,所以,不經意間的,竟然讓顧廚子從此崛起而來,而我也從一個不起眼兒的幹吧美人變成個吃貨美人。
可,每天從我身邊爬起來就開始流口水的娃娃是怎麼回事???!!!
肉嘟嘟的,走道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