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惑,卻不動容。
幾日之後,太子的病有所好轉。我被叫到東宮的時候,已經晌午,太子吃過午膳,半躺在寢殿看書。看我來了,叫人搬來一把椅子。
“笙兒,莫要玷汙了禾妃殿下,……”太子說完,拿著手帕捂在嘴上,拿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小口的血。
“奴才並不知太子所說何事!”我恭敬的回道。
“禾妃一心向佛,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就連父皇都沒……”太子話到一半,眼睛直盯盯的望著我。
“咳咳,……”我尷尬的撇過頭,想這十歲的娃娃居然懂這麼多,當年我十歲的時候,似乎還是個毛頭小子。
“我把你送給父皇,只求你放過禾妃,放過我舅舅……”太子說完,閉上眼睛躺下了,“只求你在我死後,善待他,別讓他,像我母妃一樣,……在冷宮慘死,……”
*
我一直在想季嚴跟我說的話,想他那種絕望的表情。其實那夜我與路禾什麼也沒發生,只是騙他聞了聞沾有依蘭香香氣的手帕而已。看他情動,便又攙他回寢宮,動手幫他解決了一下。
而後的事情,便是我與高興胡鬧做出來的。在勤華殿的床上,昏睡的路禾就躺在床邊,高興折過我的身子狠狠的貫穿我,無論我怎樣的求饒和慘叫……
……事後的靡亂場景,確實讓人浮想,而我那時,已經被高興包裹著回到北宮。
太子送來的那宮人此時正跪在地上,我慵懶的喝著茶,看兩個女子十分相像、卻又不一樣的臉。
該怎麼懲罰她們呢?我心裡細細的盤算,已然有百種方法。
我並不想治她們的罪,畢竟在其位、謀其職,她們屬於東宮,而不屬於北宮,我此時想知道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路禾和太子的關係,還有那慘死的季嚴母妃。
我知道,最近幾年在冷宮“慘死”的只有跳井的心扉娘娘,那個在冷宮唱歌,伴我多個日日夜夜未曾謀面的心扉娘娘。
可是,心扉娘娘的弟弟,似乎已經自刎,……
“還不說麼?”我扭頭示意老嬤嬤拿過一個精緻的罐子。
“奴婢只是奉太子之命侍候蘇公子,對其他無所知!”一女子低著頭,伏在地上。
“你呢?同她一樣麼?”我盯著另一名女子。
“奴婢和姐姐都只是奉了太子之命服侍公子的!”那女子說完,也低下頭。
我瞧來瞧去沒發現一絲的破綻,難道她們真只是派來監視我,並對其它無所知麼?看來一無所獲的我只能放棄了,……
“這叫‘實蠱’,是番地之國的蟄隱國的東西,……”我把那個精緻的罐子拿到手上,開啟蓋子看了看,“好惡心,……不過,雖然噁心,但是它們能叫你們說實話!”
……
等了半晌,兩個女子還是一聲不吭的跪在我的面前。我訕訕的心裡琢磨,該怎樣讓她們說話呢,……
高興看我皺起眉頭,便知我又騙人了。
其實也對,那蟄隱國的“實蠱”比較稀有,我一個小小的小公子,又如何能拿到那麼貴重的東西呢,……何況我又沒勾結外番,……
“如此貴重的東西用在她們身上可惜了……”我蓋上罐子的蓋兒,“真想不出比這溫柔的逼供方法了,畢竟是太子殿下送給我的,……要不然,在床上好好折磨折磨她們?”
我自言自語的說完,溜達到涼亭裡,看著小池塘的魚,拿著魚食餵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哎,有很多H沒寫,也省了很多內容,因為設定的是短篇,我要儘快寫完,所以……連不上的別介意啊~~
另外,能給我留點字兒麼?一個字兒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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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太子之死 。。。
父親在我禁足的時候捎給我一封信,上面只有四個字“太子路禾”。
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這其中必有關聯,所以在勤華殿的時候,我雖然對路禾說的那些話都是我胡亂說出口的,可是沒想到,路禾聽到後居然有一晃的呆滯,捉著我的手也慢慢收緊。
我吃痛,“嚶嚀”的叫了出來,路禾他才回神,說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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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涼亭,我拉著高興陪我下棋,而涼亭外站著的卻又是那兩個女子。
“蘇蘇為什麼不把她們關起來?”高興說完,棋盤抿抿嘴。
“……關了她們,太子還會派別人的……”我看著又要輸掉的棋,恨不得掀翻了棋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