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也不多說什麼。
而這聲孃親喚的蘇顏花無比受用,忙走過去扶起他,細細打量好一會兒,才心生感慨道,“一晃眼,你也長大了,真是越大越漂亮了。哎,早知你們會有今日,當日離開西都時就應該將你一併帶離開,你們便不用受如此多苦了。”
花希晨皺眉,竟也贊同道,“是孩兒無能,沒能保護好瞳兮,讓你和爹爹擔心了。當日西都一別後,孩兒便四下尋找你們,誰知……”
說著花希晨又是一嘆,眼中竟是悲痛之色。
蘇顏花了解的拍拍他手背,憐惜道,“我懂。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將瞳兮一聲不響的帶走了。我家瞳兮年年來返瑤城,可都是為了你啊,你可千萬莫要負了他的。”
傅瞳兮呆站在一旁,被眼前的情景震得有點瞪目結舌。心裡微微納悶,孃親和鳳竹的對話怎麼這麼怪異呢?
花希晨卻用力握緊他的手,喚醒呆住的人,“我,鳳竹今日在爹爹孃親面前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負瞳兮,只愛瞳兮一人,不離不棄。”
隨即花希晨偏頭對他微微一笑,嘴唇微微張啟,此生不盡,來世不休。
傅瞳兮微微點了下頭,說道,“爹爹,鳳竹是來向你們道別的,因軍中不能長時間無主,所以他要先行回鳳山了。”
傅君熙沉吟半響,說道,“這樣也好。你便隨我們回大周,待局勢穩定後再說。”
“爹爹,不可!”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清脆一個低柔。
傅君熙抿了抿嘴唇,輕嘆一聲。回想自己當初為助秦洛之登位,與蘇顏花分離四載,連傅瞳兮的出生,都未守在身旁,而這事也一直成為他的心中之痛。
只怕若是此刻將他們分離,也只是歷史在重演而已。
傅瞳兮氣道,“爹爹,我不會和鳳竹分開。鳳竹離了我,會活不下去的。屆時,孩兒必定帶著腹中未出世的寶寶一起隨他離去。”
聞言,傅君熙微微顰眉,這都扯那去了?
蘇顏花啞然,剛剛不是都好好的嗎,怎麼就扯到生死上來了,還牽連到他未出世的寶貝孫子身上。
花希晨卻不以為意,最近傅瞳兮真的喜怒無常,說話有時也十分極端,前後不搭,不過這都沒關係,因為他都懂。
這並不是瞳兮在無理取鬧,而是自己兩次拋下他,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體會生離死別,直到心神崩潰。
花希晨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忘記的,所以他願用一生柔情只為疼他愛他憐他。
傅君熙起身,朝著花希晨說道,“隨我出去走走吧。”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花希晨安撫了一會兒傅瞳兮,才跟著出去了。
*
傅君熙站在一個大樹下,目光望向前方,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陣清風吹來,白色衣袍隨風揚起,銀絲起舞,如夢如幻,宛如欲乘風歸去的仙人。
花希晨深吸一口氣,望著傅君熙的背影緩緩道,“昨日爹爹的教誨,鳳竹已銘記於心。還請爹爹放心將瞳兮交予我,不要帶他回大周。”
傅君熙轉過身神色並未有什麼變化,只淡淡問道,“你們這裡的人一直以男男之戀不齒,更傳說我們大周人皆是妖怪,你讓我如何放心?”
“別人所想,與我何干。我只明白,瞳兮是我妻,是我愛人,並不是什麼妖怪。”
傅君熙沉默不語,靜靜地凝視著花希晨,似在斟酌他所說是真是假。
過了一會兒,見他眼神堅定,傅君熙方才點頭,表示知道了。
“取得這天下後,你便是帝,你可曾為瞳兮想過?你想讓他以什麼身份跟隨在你身邊?”
花希晨微微抬頭,輕聲道,“我若是帝,自然立瞳兮為後,而腹中的孩兒自然是太子。”
傅君熙直直看著他,繼續問道,“若,後宮佳麗三千,兒女成群?”
“爹爹不必擔心,此生除了瞳兮,我不會再有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再去碰誰。”
傅君熙微微一笑,這才抬腳繼續朝前走去,“鳳竹,說說你接下來的安排吧。”
花希晨在心底輕籲一口氣,果然如瞳兮所說爹爹不好對付。
兩人在外面轉悠了大半個時辰,待正事談完後,傅君熙又將大周男子孕期 時和女子的區別在那,需要注意些什麼,好好交待了一番,二人才轉身回了營地。
作者有話要說:神馬?神馬?!
神馬!
哦。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