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扯他的衣帶。歆瑞抓囘住秦銜的手腕,奮力搖頭。
秦銜看他不能說話,十分焦急的可愛樣子,盯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啄了一下可人兒的雙囘唇,手不老實地伸進歆瑞的褻褲之中,套囘弄起他的□。身體明顯的起了反應,歆瑞卻還掙扎。秦銜只得給了他一個長長的吻。
唇齒交纏,難捨難分,水乳囘交融,氣息紊亂之後,還不忘銀絲相牽。歆瑞喘息連連,手足都失了氣力。秦銜手指趁機掠到歆瑞身後。
“別……”歆瑞喘息中沙啞的聲音,不像是拒絕,倒像是情動時的嬌囘態。秦銜大悅,立時探入一指。上次有離愁之毒的幫助才能順利地進出,這次哪裡有那麼簡單,乾澀的甬道似是不忍秦銜離去,緊緊包裹著他,讓他進退兩難。
歆瑞難受,秦銜也著急,好容易抽囘出手指,混入口中的藥汁。藥汁本就有清涼之效,柔嫩的腸壁收到刺囘激,引得歆瑞打了一個哆嗦,菊囘花一緊,似在邀約秦銜。看著秦銜的壞笑,歆瑞為自己不由自主的反應紅了臉。推著秦銜,再也不肯讓他有下一步動作。
“乖,別推我。”秦銜笑著,褪囘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張揚跋扈的欲囘望。歆瑞忙別開眼,秦銜趁機壓在歆瑞身上,讓他再也掙扎不得,卻還調笑著說:“羞什麼,我有的,你又不是沒有。”
食色性也,歆瑞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有欲囘望,半推半就之間就合了秦銜的心意。
第二日一早,歆瑞醒來,睜開眼看到秦銜的一張大臉在自己不遠處盯著自己,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向後縮,牽動了身後的疼痛。歆瑞伸手去摸,只覺得其間有柔軟的藥膏。
意識到歆瑞感覺到藥物的存在,秦銜得意地邀功:“怎麼樣?我做的還不錯吧?”
歆瑞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你……做了什麼?”開口才發現自己本應恢復的喉嚨因昨晚的叫聲變得沙啞。便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秦銜笑得得意:“我趁你沒醒,給你洗了澡。還在你……那裡,塗了藥膏。”
歆瑞捂著嘴,緊張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藥箱。
“放心,不是從你藥箱裡拿的,你那裡面都是毒藥,我知道。”
歆瑞鬆了一口氣。
“還有啊,我今天起得早,還去廚房給你做了面片湯,又滑又嫩,要不要嚐嚐?”秦銜說著從桌上端來一碗熱乎乎的面片湯。
歆瑞有些奇怪地盯著秦銜。
秦銜一邊呼著發燙的面片湯一邊解答歆瑞的疑惑:“我很害怕你離開我,雖然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討你歡心,但若是我喜歡的人對我這麼做,我一定會很開心,所以我就這麼做了。”
歆瑞心中泛起絲絲甜蜜,這個千靈門少門主自小被人奉著,哪裡懂得為別人著想?更別提照顧別人了。
在秦銜懷中吃著熱乎乎的面片湯,傳遞著秦銜懷中送來的熱度。歆瑞用沙啞的嗓音告訴秦銜:“我怎麼會離開你呢?”
也許有些事是命中註定的,若是你預知你會恨我的話,還會留戀我的溫存嗎?
待方歆瑞身體痊癒了好幾日,秦銜才肯動身去俠客山莊。若不是程淵一再催促,恐怕秦銜這輩子都不想動身了。
方歆瑞不需裝扮,仍是那身青色衣衫,眉宇之間英氣可見,隱約透著一股懶散之意。行進之日,突降大雪,便披了一件青色斗篷,若隱若現的面目也別有一番韻味。
秦銜本就常扮成一副書生模樣,再穿上那身白色衣衫卻也有文弱之意,只是那眼神中的戾氣擋也擋不住。方歆瑞給楊關的心中並未提及程淵,便讓程淵留在俠客山莊不遠的客棧住下,以備裡應外合。
到了俠客山莊,楊關早已派人在山莊門口等候,進了大殿。歆瑞見楊關還是舊時模樣,天雖冷,卻仍是一套利索的習武衣衫,只在外面套了件黑色狐皮馬甲。
“這是我在江湖中交的朋友。”歆瑞指著秦銜說,“別看他文弱,喝酒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在下任慈武,早就聽聞俠客山莊的少莊主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有大將風範。”秦銜作揖道。
“過獎,過獎。”楊關回禮道。瞥到秦銜手背上墨蛇齒痕,又道:“看得出,任兄愛酒。”
“既然來了,天又降大雪,不如先到偏殿中喝幾杯如何?”楊關建議。
“多謝楊兄盛情,”歆瑞自知此地不宜久留,便直接道明來意,“我信中也說了,師父讓我來師叔閣中取藥,取了藥便回了。”
楊關看了看歆瑞,又看了看秦銜,嘆了口氣說:“既然你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