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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拼命吸取以便維持生命。原來,吻,也可以這般,這般想要激烈的吞食卻又忍不住小心溫柔的呵護。

在心裡輾轉銘刻了三百年的觸感溫度,一夢醒來,卻離得那麼遠,遙不可及,此刻,真實的感受到,即使只能是一小會,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心傷嗎?喜嗎?淚流滿面。

月光下,緊密相依的身影,如此美,且悽。

如果可以,想要一直留在你身邊,只是看著你,只是看著你…。。

如果可以,想要一直這樣擁你入懷,不去追究是對是錯,只想這樣,這樣而已。

“不哭。”心痛的吻著那潺潺的淚水,澀澀的,糾結進心裡,為何要哭,是不是嚇到你了?我這是怎麼了,竟然,竟然鬼迷心竅吻了他,吻了說要把他當弟弟愛護的幽。可是,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後悔,反而想要更多…。。要不是他還有理智在的話。

幽畫任的親吻著臉上的淚水,聽到他心痛溫柔的言語,淚水更加止不住了。

申屠裔看著那潺潺的淚水,怎麼吻都吻不完,心中甚痛,將人摟進懷裡,淚溼了衣襟。

“公子,你終於醒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小紫笑眯眯的看著床上悠悠轉醒的俊秀公子。

“小紫?”幽畫睜開眼,有些迷糊的叫道。

“是了,就是小紫了,公子以為是誰?”小紫湊近了一點,仍然笑眯眯的。

我以為誰?幽畫苦笑了一下,昨晚的事歷歷在目。他已經不去想他為什麼會吻他了,只是一時迷惑吧。後來他哭著哭著就在他的懷裡睡著了,真差勁,已經在他的懷裡哭睡過去兩次了。為什麼要在他面前哭呢?他也不想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淚水。

“當然是活潑可愛的小紫了。”不去想了,幽畫瞅了笑眯眯的小紫一眼,微笑著道,起身穿鞋下床。

“公子笑了。”小紫幫他把鞋穿好,“公子昨晚哭過了,眼睛怎麼這麼腫?”小紫似不經意的問,語氣裡卻是很擔心的。

“啊,沒有,我哭什麼。昨晚不小心讓一小蟲飛進眼裡了。”幽畫有些無奈的道,接過布巾擦臉。

“公子魅力無限,連小蟲都抵擋不住。”小蟲?哼,傻子才相信你咧,兩隻眼睛都進了蟲子?睡前我已經把蚊子都趕了,放了床帳,哪有蟲子?

“鬼丫頭。”幽畫笑罵一聲。

申屠裔在幽畫床邊守到天快亮了才回去的,裳衣以為他是忙於公務才不回房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當然不會懷疑什麼。即使知道了他在幽畫那裡,也不好埋怨什麼的,一個是她夫君,一個是她好友,即使覺得不對勁,她也不會放任自己去亂想什麼的。

申屠裔回去後,馬上派了一個暗影過去,只在暗處保護,不要讓他知道,暗影雲六領命,去了。

幽畫日子還是照樣過,跟吳月林聊天,和木裳衣談論琴棋書畫,偶爾切磋一翻,只是懷孕的反應越加明顯,時時要注意提防,不能讓人看出他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以免勞師動眾,找來大夫,洩了底。

這次申屠裔也不躲他了,每日晚膳後都陪他一起回悠清小築,呆個半個時辰才回去。

每次看到木裳衣帶點苦澀的微笑,幽畫心裡就像堵了一塊巨石,悶得難受。申屠裔不知是神經粗還是故意當做沒看到,每次都軟語交代一翻讓她回去歇著,一會他就回去,領著幽畫走了。

吳月林想要說兒子幾句的,怎麼能拋下妻子去陪別人呢?可想到那人是幽畫,也就不好說什麼了,誰叫他喜歡他呢,甚至比這個溫柔嫻淑聰慧勤勞的兒媳婦還要喜歡多那麼一點點,只好拉著兒媳婦話家常去了。

申屠江眉眼不動,似乎什麼都沒看到。

關於那夜的那個吻,誰也沒提起,似乎那只是一時的錯覺,根本就沒存在過。每每這樣想時,幽畫總覺得痛得難受。

“小紫,你先出去,我跟裔有話說。”幽畫剛坐下,就把小紫往外趕。

“是,公子。”小紫努努嘴,還是依言走了出去。

申屠裔看著他,擔憂的問,“幽,是不是還不舒服,我們找伍大夫過來,好嗎?”

“我沒事。”幽畫笑了笑,猶豫了一下方道,“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他從來都沒有主動跟自己說過什麼事,今日難得他說有事要告訴自己,申屠裔期待的看著他。

“我,我想離開申屠堡。”

幽畫咬了咬唇,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離開,意味著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感